他們忽然覺得，老祖歸順魔盟，未必全是壞事。
至少，上清宗不會像這些人的宗門一樣陷入絕境。
一人自嘲道：“算不算不幸中的萬幸？”。
另一人搖了搖頭：“這.....怎麼不算呢？”
..........
往後數日，消息如風般擴散。
東域某座城池的茶樓酒肆裡，人聲鼎沸，議論聲此起彼伏。
每一句話都圍繞着魔盟和魔主。
敬畏、恐懼、無奈，交織在每個聲音中。
“聽說了嗎？蒼天劍宗的山門被魔主一拳轟碎，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你們說，這魔主到底練了什麼拳法？簡直駭人聽聞。”
一名修士歎息，眼中滿是震驚。
“練什麼拳法不重要。”
另一人接口，聲音帶着自嘲：“重要的是他講道理——用拳頭講。”
話音一落，衆人哄笑。
随後，有一位年輕修士笑道：“要是碰上魔主，他講道理，你講不過，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
“跪着聽呗，難道你還能跑得過他的拳頭？”
年輕修士聞言，深以為然，點了點頭。
這時，一人接話：“對了，你們知道蒼天劍宗的劍主是怎麼被羞辱的嗎？”
“聽說他當衆行禮投降，魔主還譏諷他‘劍道無鋒’。”
衆人聞言，感慨道：“啧啧，這一手鎮壓，往後誰還敢輕舉妄動？”
“這還真是風光無限，我輩楷模啊。”
“唉，說起來，魔盟現在算是東域第一勢力了吧？”
一人點了點頭，歎了口氣：“自然算是，你且看看，那昔日的正道諸宗，如今卻被壓得擡不起頭，若非親眼所見，我還真不敢相信，隻會當做笑話聽聽。”
“是啊，現在不信也得信。”
“誰敢不捧魔盟？想活命，就得順着勢頭走。”
“順勢？聽說不少中小宗門都主動投奔魔盟尋求庇護去了，比我們想得開。”
“别說小宗門，就連曾經高高在上的那些頂級宗門，也得改規矩，匍匐在魔盟旗下。”
“這股‘大勢’，誰擋得住？”
一人皺着眉頭，沉聲道：“雖是大勢所趨，但這風向，也變得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