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辰看着眼前這一幕，眼中沒有絲毫波瀾，反而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這種場景，他見得太多了。
每當實力碾壓同輩、露出一絲鋒芒時，總會有人選擇屈膝、臣服。
這種事情，在強者眼中，早已不值一提。
他負手而立，衣袍在微風中輕輕飄動。
周圍寂靜無聲，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目光死死盯着姜辰，等待着這位“少帝”的開口。
姜辰緩緩掃過在場的所有人，聲音淡然，“想追随我？這可不是一件易事。”
衆人心頭一緊，穆長風也攥緊了拳頭，臉上露出決然之色。
“意志、膽魄、心性，缺一不可。”
“向我證明，你們有這個資格吧.....”
姜辰說完，負手而立，閉上雙眼，仿佛給了衆人時間思考。
在場所有人都不自覺地低下了頭，陷入思索。
穆長風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頭的震顫，眼神堅定無比。
“少帝，我願接受您的考驗！縱然前方是刀山火海，我穆長風也絕不後退半步！”
其他人見穆長風如此，也都紛紛拱手跟随：“我等願随少帝，生死無悔！”
姜辰聞言，微微睜開雙眼。
他目光淡然，掃過每一個人，最終，輕輕點了點頭。
“很好。”
這時，一道虛弱的聲音從地上傳來。
“我……我也能加入嗎？”
趙無痕艱難地爬起身，臉色蒼白，眼神中帶着一絲掙紮和忐忑。
他低着頭，不敢直視姜辰的眼睛，但雙拳緊握，像是在努力鼓起勇氣。
經過剛才的種種，他對于自己之前的懷疑，不禁感到羞愧。
但這也是人之常情，畢竟誰能夠想到，在封絕塵獨一檔，他與穆長風第二檔的情況下，還會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個不可思議的怪物？
而此時，想到剛才對于姜辰的冒犯，他雖然十分忐忑，但也明白，今日若是錯過這個機會，日後必當後悔不已。
于是，他隻能放下所謂的驕傲，放下所謂的真傳弟子的尊嚴，去争取這個機會。
“少帝……之前，是我有眼無珠，冒犯了您。”
“但現在，我想站在您身後，成為您的追随者，去共同見證那個嶄新的時代！”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在趙無痕身上。
不少弟子臉上露出鄙夷的神色，有人低聲道：“趙無痕也太……太厚臉皮了吧？”
“先前還嚣張跋扈，現在倒像是一條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