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确實有些古怪。”
姬明空拿着古銅戒指打量了幾眼。
可無論是神識探查,還是用重瞳之力掃視,皆一無所獲,未能察覺到異樣。
若不是有厲寒枭開口,誰又能知曉人皇竟會将最後的秘密,存入這枚古怪的戒指中?
随後,姬明空收回目光,轉頭瞥向厲寒枭,冷冷說道:“這枚戒指,該如何開啟?”
怎料聽到這句話的厲寒枭卻搖了搖頭,冷嘲熱諷道:“哈哈哈,你不是姬承天的女兒嗎?”
“按道理來說,你應當最為熟悉他的性格才對,怎會連這個戒指的開啟方法都不知曉?”
“還是說,你莫非是他撿回來的便宜女兒.....”
“嗯?”姜落塵冷冷掃了越說越歡的厲寒枭一眼。
其眼神之冰冷,瞬間令其消停下來。
眼見無法讨得口舌之利,他隻能聳了聳肩,無奈說道:“咳咳,連你這個人皇的女兒,都不知曉這枚戒指的開啟方法,我這個被姬承天困住的可憐人,又怎會知曉這個方法?”
姬明空聞言,臉色驟變,眼神變得冰冷無比。
“你既被封入我父皇體内,又目睹他存入東西的畫面,怎會不知曉這枚戒指的開啟方法?”
“事到如今,你可是還要隐瞞下去?!”
衆人聞言,也都齊齊看向厲寒枭,眼神變得愈發不善。
就連青嶽也看了過來,滿臉狐疑。
心想這老小子不會還不服氣吧?
厲寒枭内心一咯噔,連忙擺手道:“我告訴你們,你們可别誣陷好人!”
姜炎聞言,嘴角一抽。
誣陷好人?
你這等想要血祭玄天界,導緻人皇身殒的人,也有資格自稱為好人?
什麼時候好人的門檻這麼低了?
此時,眼見厲寒枭不像說謊的樣子,青嶽輕咳幾聲:“咳咳,你先說說,這究竟是怎麼個情況。”
厲寒枭緩緩坐下,以一種無奈的語氣說道:“其實我的情況,并未有你們想的那麼好........”
很快,他便說出了當年那一戰的詳細經過。
本來為了血祭玄天界,借此逃離歸墟之地。
隻不過,剛屠到十餘座城池之時,便遭遇姬承天阻止。
那時的他,滿心思都是積蓄力量離開這裡,又怎會耗費力量與别的準帝一戰?
好處是半點沒有的,全是弊端。
于是,他便想要離開,奈何這個姬承天簡直就是一個犟種,死咬着他不放。
追逐了整整一個月,他也覺得心煩窩火,于是便停下來,與其發生了一場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