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下之日，便注定終生為他人做嫁衣裳。”
姜寒瞬間意識到。
在這些事情的背後，有一雙無形大手暗自推波助瀾着。
“有趣，如此看來，掌握黃泉魔功者，并非隻有我一人。”
“而那些人……早已布下暗手，以這殘缺版的黃泉魔功培養血食，再待其成長，最終煉化！”
“好大的手筆！”
姜寒心中微微驚歎。
旋即開始感受體内變化。
所幸自己已是突破至聖人境九重。
否則，即便是借助黃泉魔功，也無法将對方的精氣神盡數吸收。
而如今，他體内力量已接近飽和，渾身經絡都有些撐得發疼，仿佛下一刻就會爆體而亡。
“嗯，至少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無須再出去尋找‘食物’。”
“即便是我突破至聖人王，這些力量，也足以支撐我一路修煉至聖人王高階。”
“這些精氣神倒是其次.......最為重要的，是黃泉法則！”
姜寒眼中閃過一抹喜色。
原本，他所修的《黃泉魔功》，隻能吞噬修士的精氣神，并不能吸收對方的法則感悟。
可誰曾想到……
這門被閹割過的“黃泉訣”，竟擁有另一個特性！
那就是修行這道秘術的人，其掌握的黃泉法則，能夠被“黃泉魔功”擁有者吸收。
而在吸收閻無生的感悟後，他對于黃泉法則的感悟已從原本的兩成，暴漲至四成！
甚至再需要一段時間，将其完全吸收後，達到六成，也并非難事。
“到那時……便是我踏入聖人王境的契機！”
姜寒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冷笑道：“恐怕就連那位暗中布道的幕後之人，也沒想到，他培養出來的血食，竟成全了我。”
他完全沒有料到，自己此行而來的目的，竟這麼快就達成了。
随後，他微微低頭，再次看向閻無生的屍身。
此時，對方的身軀依舊完整。
唯有體内精氣神已被抽空，宛若一具空殼。
打量幾眼後，姜寒正欲收回目光，卻突然察覺到異樣。
“嗯？”
他察覺到，這具屍身，竟隐隐對自己生出某種“臣服”之感。
就仿佛，一件法寶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