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方案我看過，定位不錯，不過還缺少公信力。所以，你們還需要一個人讓你們的作品展現出權威性，這件事情才算能辦成。今天晚上我可以幫你們試驗一下，實驗數據出來讓你做風險評估。”
“阿琛，謝謝你。我還以為你心裡并不看好這個項目，沒想到還願意幫我們。”蘇錦初感動不已。
顧明琛如實地說：“我是不看好你們的項目，尤其是她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居然這麼迂腐。知道為什麼她之前一直想要宣傳這門手藝，卻一直失敗，甚至還要自掏腰包到負債的地步嗎？是因為她太驕傲了，總覺得自己的這門手藝驚豔絕世，看到的人一定會趨之若鶴。卻忽略了現在的市場規則，再好的産品沒有一定的宣傳，也不會被更多的人看好。就連我們顧氏集團的新品發布，都需要找一定名氣的明星代言，她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作坊，居然還想單靠實力殺出重圍？做好一門生意，真誠是基本，可是除了真誠還需要謀略，沒有人可以輕輕松松地成功。”
“受教了，”蘇錦初誠懇地說。
她原本以為顧明琛能掌管顧氏集團，最大的原因是因為顧老爺子指定他是唯一的繼承人，從來都沒有深入想過。他的能力和才華，是完全可以配得上他的身份。
明明這個項目不是他熟悉的領域，可是卻能一針見血地給出好的建議。
即便他不是顧氏集團的繼承人，應該也能夠做得很好。
“你這是什麼表情？我說這些話讓你覺得很驚訝嗎？”顧明琛看着她的表情皺了皺眉。
蘇錦初點頭說：“是很驚訝，突然發現你好厲害啊！”
顧明琛：“……”
“你不會現在才發現吧！”
“是呀，現在才發現。”蘇錦初認真地點頭承認。
顧明琛無語，他這麼厲害，她居然現在才發現？
“你知道顧氏集團在我的帶領下，今年增長了幾個點？股票又上漲了多少嗎？”
“不知道，我離開公司的時候還沒有出年度報告。”蘇錦初回答。
顧明琛深吸口氣，無語地說：“那半年報表你也應該知道。”
“我還真不知道，”蘇錦初認真地說，“我的職位隻能看到我們部門的報表，全公司的半年報表肯定是譚副總那個職位才能看到的。”
“我馬上讓周易發一份過來給你看。”顧明琛說。
蘇錦初抱住他的手臂哄道：“不用讓他發過來，我現在又不是顧氏集團的人了，看你們的報表屬于違反規則的行為。好了，我現在知道你有多厲害了，你不用非要證明給我看。”
“你還真是……”
顧明琛輕輕捏了捏她軟軟的臉頰，無奈地歎了口氣。
“舅舅，舅媽。”
車子開回顧明琛在京城的别墅，一下車，嘟嘟就像個小沖天炮一樣飛奔過來。
一下子撲到他們腿上，歡快地大叫。
顧明琛彎腰将他一把抱起來，說：“怎麼這麼快就從動物園裡回來了？”
“不好玩，我想吃什麼他們都不給我買。”嘟嘟噘着小嘴巴告狀。
“不是他們不給你買，是不想讓你吃太多零食。”顧明琛解釋。
蘇錦初有一段時間沒見他了，小孩子長得就是快，一段時間不見他就長高了許多。
大大的眼睛白嫩的小臉，眼睫毛又長又卷，比年畫上的娃娃都要好看。
“讓舅媽抱抱，有沒有重了？”
蘇錦初朝他伸出手臂，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