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聽過許多次,可是再一次聽到,卻依舊忍不住心動!
“我也愛你。”
嫩紅的唇瓣輕輕擦着男人的耳朵,撩起一簇簇火焰。
肌膚仿佛犯了饑渴症,單純的摩擦已經不能夠滿足,恨不得融為一體才能澆滅心中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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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聲。
男人憤怒地拿起茶幾上的煙灰缸,重重地砸在茶幾上。
茶幾發出一聲巨響,很快裂出雪花般的花紋。
旁邊的下屬吓得低着頭,身體顫抖着不敢動彈。
生怕一動彈就被男人發現他的存在,繼而将怒氣發洩到他身上。
“準備回京城,我倒是要看看,誰敢害我王翍的弟弟。”
男人身材偉岸,膚色偏深,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不過一雙眼眸裡卻像淬了毒一樣的陰狠,讓人不寒而栗。
他的手下連忙點頭,步伐踉跄地跑出去準備。
很快,準備就緒後,男人帶着他們出發。
王父知道王翍回來,馬上讓妻子和兒子離開家。
不過,他知道的消息太晚了,妻子和兒子還沒出門,就被王翍堵回來。
“想走,心虛了?”王翍冷森森地質問。
田女士沉着臉說:“我心虛什麼,隻是不想跟你這種人正面沖突,讓你父親為難。”
王翀畢竟還是丈夫的親生兒子,可是這個王翍隻是個養子,卻從小就不喜歡她,不管她怎麼對他示好都不肯接受。
非但不接受她,還故意挑撥她跟王翀的關系,讓王翀越來越讨厭她。
以至于,把王翀養成現在這個樣子。
所以對于王翍,她是厭惡的。
雖然王翀不是她的親生兒子,可也是她丈夫的兒子,是她兒子的親兄弟。
私心而言,她還是希望王翀優秀,不說成為家族以後的助力,但也不能太差了讓人诟病。
現在卻因為他的緣故,成為了整個家族的污點,說出去都丢臉。
對于王翍,她怎麼可能喜歡?
“我弟弟是不是被你害的?”王翍沉着臉質問。
他長相兇狠,故意發起狠來更像一頭兇猛的野狼。
田女士心裡畏懼,但想到兒子還在身後,又闆着臉回答說:“不是,我不管你,也從不管他的事,跟我沒有關系。”
“哼,你覺得我會信你嗎?”王翍冷哼着說。
田女士生氣地說:“随便你信不信,讓他坐牢,讓他聲名狼藉對我沒有任何好處。反倒還會讓我成為笑話,我比你更不想他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