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然點頭,看到他還把剛吃完的藥給裝起來了,好奇地問:“怎麼還要把藥裝起來,中午不回來吃飯嗎?”
隻是散個步而已,還要散一上午?
“嗯,中午在外面吃,晚上也在外面吃。餐廳都訂好了,票也訂好了。”楚景瀾回答。
“票?我們去看什麼?”梁清然驚訝。
“畫展,音樂會。”
楚景瀾緊張地看着她。
本來還想給她一個驚喜,現在不得不說出來,也不知道她什麼反應?
梁清然:“……”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家居服,又看了看他身上的休閑裝。
他們倆這樣,去畫展、音樂會?
确定不會,被人攆出來嗎?
“我們既然要去看畫展,聽音樂會,是不是要換件衣服?”梁清然讪讪地提議。
楚景瀾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看了看她的衣服,心想,穿得不是挺好的,不用特意換吧!
他不是沒有去過畫展,以前去的時候,也是穿校服去的,沒人說他。
當然,他不知道,他是跟着家裡長輩去的。
以他的身份,誰敢說他?
對普通人來說,是先敬羅衣後敬人。
可是對他這樣的身份來說,身份已經決定别人看他的高度,和衣服沒關系了。
哪怕他穿得破破爛爛,别人也隻會以為是今年的潮流。
“我覺得還是換套衣服吧!”梁清然讪笑着說。
她可沒有他這份勇氣和自信,穿着家居服,就去畫展和音樂會。
“聽你的。”
楚景瀾雖然沒有覺得不合适,但還是願意配合她。
不過,他本來就是回來休假,帶的都是家居服,沒有正裝。
有正裝也在家屬院,但是他不想回去拿,免得遇到二伯和二伯母,又要拉着他說半天話。
梁清然倒是有禮服,隻是穿的時候不方便。
沒辦法,隻能把楚景瀾叫進去,讓楚景瀾幫她。
“你要穿裙子?太冷了吧!”
看着她拿給他的裙子,楚景瀾驚訝地說。
他們還要坐船遊湖,湖面上多冷,穿裙子不要凍死?
“沒事,這是适合現在穿的裙子。不過我不方便穿上,你幫我一下。”梁清然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