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草心中一喜,手腕開始來回抖動,讓皮膚與皮帶相互摩擦,時不時手臂發力,用力往外抽,讓皮帶粗糙的邊緣,與手掌上的皮膚撞擊摩擦。
很快,方小草白皙嬌嫩的皮膚,變得通紅一片,手腕和手掌的皮膚,更是被皮帶磨掉了一大片,鮮血染紅了皮帶與床單,也染紅了她的手掌。
方小草銀牙緊咬,忍受着疼痛。
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但眼淚還是不争氣的順着眼角滑落,打濕了頭下的枕頭。
在方小草,近乎于自虐的掙紮中,她被皮帶捆着的手腕和手掌邊緣,一片血肉模糊,劇烈的疼痛,讓她咬破了嘴唇,全身都在顫抖,淚水似決堤的水渠,延綿不絕。
“應該差不多了……”
方小草顫聲說道。
方小草咬緊了牙關,強忍着活動手掌的疼痛,盡可能的将整個手掌與五指,收縮成最小的體積。
下一秒!
方小草猛然發力,将手用力往外抽,在她壓抑不住的痛呼中,血肉模糊的手掌,奇迹般的從皮帶中抽了出來。
“啊……”
方小草将手,縮回到身前,止不住的發出一聲壓抑沉默的哀嚎。
那種鑽心的疼痛,讓她五官因為扭曲而變得猙獰,不敢讓自己繼續發出聲音,方小草将自己的臉,埋在了早已經讓汗水和眼淚打濕的枕頭上,牙齒死死的咬住了,滿是消毒水味道的枕套上。
疼痛讓她止不住的抽泣。
緩了幾十秒,方小草才止住抽泣。
不是不疼了……
而是已經疼的麻木了。
方小草顫抖着那隻,血肉模糊的手,順着領口摸進了内衣裡,從内衣的縫隙裡,抽出了一片用膠條裹的十分嚴實的刀片。
整個動作,看似簡單。
但對方小草來說,卻是一種近似于酷刑般的折磨,傷口每一次與衣服摩擦,都會疼的讓她,止不住吸涼氣。
将手中的刀片,送到嘴邊。
用牙齒咬住裹在刀片外的膠條。
一點點将膠條撕開,露出了裡面鋒利的刀片。
方小草捏着刀片,努力扭動身體,用掉片切割綁着另一隻手的皮帶。
一下……
兩下……
皮帶十分堅韌,硬邦邦的。
即便是用刀片割,也十分吃力。
在疼痛的刺激下,方小草感覺每一刻都度秒如年,不知道過了多久,“啪”的一聲輕響,皮帶在刀片不懈努力的摧殘下,終于不堪重負的崩斷了。
将另一隻手也解放了,方小草如釋重負的吐出一口濁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