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中帶上了不明的韻味。
聽到方小草的話，原本準備提劍殺向饕餮的大掌櫃一愣，疑惑的看向方小草。
注意到大掌櫃的目光，方小草微微一笑：“諸葛武侯他老人家說道皓首匹夫，說的是不是就是你這種人？”
聽到這話，大掌櫃臉都氣綠了，原本他還挺期待，方小草能說出一句什麼話。
現在他知道，終究是自己錯付了，就不該有什麼期待。
“黃毛丫頭，你是不是想死？”
“老夫就知道，你個黃毛小丫頭，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大掌櫃氣的指着方小草破口大罵，一點風度都不要了。
方小草翻了個白眼，開怼！
“皓首匹夫，你罵誰呢？”
“我吐不出象牙來，也好過你插上兩根蔥就能裝象！”
“一把年紀了，還滿嘴噴粑粑，真是沒素質！”
方小草指着大掌櫃，跳着腳輸出，要不是怕大掌櫃，一劍宰了自己，方小草都想靠過去，指着大掌櫃鼻子罵了。
“你你你……”
大掌櫃指着方小草，哆嗦了半天，愣是沒多說出一個字。
“我我我？”
“我好着呢！”
方小草露出了十分欠揍的表情：“不像你，一把年紀了還不知道修身養性，隻會好勇鬥狠，你早晚得腦出血，腦血栓，腦溢血，腦幹缺失……”
大掌櫃被方小草氣的，瞬間瞪大了眼睛，全身都開始哆嗦。
“我我我……”
大掌櫃指着自己，又是一陣口吃。
“你你你！”
“你怎麼滴了？”
“我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東西！”
“像你這種皓首匹夫，沒得良心的，心都爛沒了吧？”
“什麼心髒病，心絞痛，你應該都有吧？”
方小草雙手抱胸，冷笑道。
大掌櫃被怼的啞口無言。
瞪着一雙眼睛，盯着方小草。
手裡的軟劍，都沒精神了。
軟趴趴的垂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