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遠露出氣急敗壞的表情。
聲嘶力竭的嘶吼道：“你當我不敢，我就不信你敢傷害大小姐！”
“你敢傷大小姐一根毫毛，饕餮回來都得跟你拼命！”
包遠嘶啞的聲音，猶如夜枭的叫聲，如鬼泣般的刺耳。
“摸金一脈集體叛亂，乃是姜欣妍主導，姜欣妍與摸金一脈當誅！”
朱雀的話，擲地有聲。
每一個字都帶着化不開的殺意。
包遠愣住了。
怔怔的看着朱雀。
“不，這事跟大小姐沒關系。”
“你不能冤枉大小姐！”
“那些沒有參與的人，也都不知情，你不能濫殺無辜。”
對姜欣妍，對摸金一脈，包遠是有感情的，他所做的一切，雖然有貪心作祟，但也是為摸金一脈。
朱雀繼續替蜂鳥包紮傷口，頭也不擡，看都不看包遠一眼。
“一些廢物，誰在乎呢？”
“反正我不在乎。”
“所有人都死了，事情的經過，還不是我說了算？”
朱雀擡起頭看向包遠，嘴角上揚，露出一個邪魅的微笑。
給蜂鳥腹部的傷口，綁了個蝴蝶結，将蜂鳥平放在地上，朱雀緩緩起身，從腰間拿出一把折扇。
折扇半截手臂長，扇骨金屬打造，散發着寒光。
“你說對不對？”
朱雀展開折扇，反問道。
“你……”
包遠語塞。
朱雀的話，讓他遍體生寒。
朱雀所說的，不就是他之前心中的打算嗎？
殺死蜂鳥，如果黑名單和典當行成功，他就能讓姜欣妍繼續掌管鴻鹄，讓摸金一脈重新崛起，他也能順勢獲得更多的權利。
如果黑名單和典當行失敗，或者方小草重新殺回來，殺退兩方勢力，他就将包括玄武和蜂鳥的死，一切的一切全推到黑名單和典當行身上。
将他和姜欣妍從這件事中摘出來，深藏功與名。
呵呵——
“這東西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