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魚肉,我為刀俎,淡定點也免得多受皮肉之苦。”
齊宇笑呵呵的說道。
手中的高腳杯,高高舉到沈濤的頭頂,緩緩傾斜,殷紅的酒水傾瀉而下。
澆灌在沈濤的頭上。
“沈濤,别說兄弟不仗義。”
“這可是十萬塊一瓶的紅酒,趁着還能喝,就喝一口吧。”
齊宇戲谑的語調中滿是嘲諷。
沈濤似乎是渴急了,竟然真的伸出舌頭去接那些順着他滿是污血發梢滴落的酒水。
看着比狗還狼狽的沈濤,齊宇笑了。
“你他媽還真敢喝啊?”
齊宇突然變臉,表情猙獰的怒罵道。
話音未落,齊宇一腳踹在沈濤的肚子上。
嘔——
沈濤嘔出一口摻雜着酒水的血。
“沈濤,你現在的樣子好像是一條喪家之犬啊。”
齊宇肆無忌憚的嘲笑着沈濤的狼狽。
從一旁的鐵架子上,拿起一根皮鞭。
齊宇将皮鞭侵入鹽水中,冷眼看着沈濤。
沈濤驚恐的看着齊宇:“齊少爺,求求你了,不要再折磨我了。”
“如果你覺得都是我的錯,就給我一個痛快吧。”
沈濤向齊宇哀求,眼中滿是驚恐和祈求。
“給你一個痛快?”
齊宇玩味的反問道。
忙着連連點頭的沈濤,沒有注意到齊宇眼底的玩味。
呵呵——
齊宇冷笑。
啪——
齊宇猛地揮起鹽水中的皮鞭,狠狠抽在沈濤身上。
啊——
沈濤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