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任後,她們都會回歸自己正常的時間線上。
不會再有時空穿梭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了。
更不會再有幾個時間線的方小草,齊聚一堂的戲碼了。
甚至連用短信與過去未來的自己聯系都不會成了奢求。
隻有這份記憶,會留存在每個時間線中她們的腦海中,告訴她們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但也會随着她們慢慢的老去,最後泯滅在川流不息的時間長河中。
方小草想用同樣的辦法,去報複下一代方小草都沒有機會了。
還不如不告訴她,免得她耿耿于懷,再去研究出個穿梭時間的機器。
到時候下一任時海泛舟者,要追捕的可就變成她們了。
如果這種事情真的發生,那可就有意思了。
從抓捕時間罪犯的執法者,變成時間通緝犯。
了解時海泛舟者一切的她們,将會成為整個時海泛舟者存在以來,最難抓捕的時間罪犯。
神通廣大,狡猾如狐的左慈,都不及她們百分之一的難纏。
左慈之所以這麼難纏,就是因為他是跟在她這個時海泛舟者身邊長大的。
對她這個時海泛舟者實在是太過了解,才造成了左慈的難纏。
而如果她,又或者燙嘴的面,亦或者方小草成為時間罪犯。
就不僅僅是對時海泛舟者本人太過了解了。
而是對這個特殊的職業太過了解。
到時候會給新任時海泛舟者帶來怎樣的麻煩,就不言而喻了。
新任時海泛舟者,将需要付出她們追捕左慈萬倍的努力,才有可能終結屬于她們的時間循環。
“确實像是沒吃藥的。”
聽到老草的話,方小草十分認同的點點頭。
老草和方小草的對話,并沒有刻意收聲。
燙嘴的面自然也是聽到了。
不過燙嘴的面也知道老草的顧慮,并沒說話。
隻是默默的将照片保存,便收起了相機。
“别管我,你們繼續。”
燙嘴的面笑呵呵的說道。
方小草狐疑的打量着燙嘴的面。
罵不還口,這可不像是燙嘴的面的性格啊。
“你這麼看着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