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着這七天,他每晚都對自己做這種事情,姜晚又覺得他是個禽獸。
周京越看着故技重施的姜晚,眼底漸深,喉結滾了滾,動作停了下來,氣息撚過她薄紅的耳垂,低笑了聲。
“晚晚,接吻要專心。”
姜晚惱羞成怒地偏過頭,給他留了個背影。
周京越毫不在意,追過來從後面再次把她環抱進懷裡……
兩道貼在一起的心跳聲震耳欲聾。
第二天早上,姜晚醒過來的時候,周京越還保持着昨晚上的姿勢,窗外微弱的光暈落在他的側臉上,給他的五官鍍上了一層金色,纖長的睫毛在微微顫動,下一秒他睜開了眼睛。
吓得姜晚趕緊閉上了眼睛,周京越沒有察覺,伸手在她的眉眼上打圈。
“晚晚,我去給你和寶寶做飯,乖乖等我哦。”
聽到關門的聲音,姜晚睜開眼睛,手裡是從周京越身上順下來的手機。
打開手機,屏保是一個小女孩旁邊一行小字,我的女英雄大黃。
女孩跟自己小時候的照片很像。
密碼……
姜晚用周京越的生日試了下,用自己的生日試了下立馬就解開了。
牆紙上一男一女兩個小孩子,坐在開滿鮮花的院子裡。
男孩是夢裡被被狗追的小孩子,而她是追着狗咬的女孩子。
一個大膽的猜想在腦子裡出現,男孩是周京越女孩是自己,這樣想後,照片越看越眼熟。
“在看什麼?”
一隻手悄無聲息地從她手中抽走了手機,“偷偷看我們小時候的照片?”
姜晚聽到了他話裡的我們,抓住他的手,“所以我是大黃?”
“嗯?你小時候胖乎乎的,走路跟我外婆家的大橘一樣,一搖一擺,一搖一擺,然後我就給你取了這個名字,不過你不要以為我是欺負你,是你先給我取的屎殼郎。”
“為什麼是屎殼郎?”姜晚下意識問,卻發現周京越的臉色變戲法一樣沉了下去。
姜晚尴尬地笑了下,“你不想說的話就算了。”
周京越似乎難以啟齒,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紅。
“你那個時候總是欺負我,讓我給你帶東西吃,有一次我給你帶了這麼大的巧克力球,你捏着鼻子說那是屎,是屎殼郎推的屎球,然後我就有了這個外号。”
姜晚咬住下唇,忍了又忍,臉皮都扭曲了,還是沒忍住,“哈哈哈哈哈……”
周京越出去了,黑着臉出去的,還帶走了他的手機。
……
吃飯的時候,周京越的臉上已經恢複了平靜,隻是姜晚現在不能平靜,隻要一想起他和他手裡那顆大糞球,她就忍不住想笑。
但在周京越一臉嚴肅的表情下不得不收斂住。
早上是肉絲白粥,旁邊還配了一碟鮮綠的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