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想茅小樂臉色更古怪,不可思議:“你竟然還敢把這垃圾玩意往隊裡賣?還賣給橙姐?汪玉樹,你是真不怕被她打死啊,還不快跑!”
“什麼垃圾玩意,你怎麼能這麼說我的賺錢寶貝!橙姐可是買了五個,總不可能一個都發揮不了正常威力吧,就算真這樣那就是她運氣太差呀,難道還能怪我嗎。”
汪玉樹不樂意了,強調道:“沒看丙九都愛用我的火箭炮嗎!”
“我敢說,丙九就是用我的火箭炮轟出來了個北緯三十度旅程!”
“呵呵。”
茅小樂呵呵一笑,懶得跟他貧:“到底怎麼回事,神農架那邊旅程為什麼提前結束了?”
“我一不小心把導遊給殺了。”
汪玉樹輕描淡寫:“那龜孫想害我,這還了得?我當然是先下手為強,把他心肝都挖了出來。”
他說着又有點情緒不穩,眼珠泛紅,不用茅小樂提醒,啪的給自己貼了張符。唰得一下眼淚又流出來了。這場景分外詭異,他一個大男人嗚嗚哭的悲慘極了,邊抹眼淚邊嚎哭:
“好慘啊,那個導遊死的好慘啊,嗚嗚嗚,他比我殺的太慘了。”
他們這等級每次去完旅程回來,都有點被精神污染,類似導遊掉SAN。尤其是歸途旅隊這幫子人情況更嚴重些。這時候就得痛痛快快把情緒發洩出來才行,用各種發洩法的都有.
有人喜歡痛快的哭,比如汪玉樹。有人喜歡殺人,殺屠夫導遊,比如茅小樂。還有人喜歡去搶錢,中低級旅客們崇拜管他們叫大佬,同屬頂層的旅隊都叫他們瘋子旅隊。
“行了,我看你精神不穩這點怕是被導遊聯盟那邊發現了。恢複好之前可别出門,跟我一起看衛老師吧。”
茅小樂誠懇勸道,仿佛在向朋友安利自己的愛豆:“你看,自從看了衛老師,我都不想着殺屠崽子了。”
“是啊,洵兒可長的真好看,什麼時候他也能變雪豹啊。”
汪玉樹邊哭邊嘿嘿笑,這場面十分詭異:“安隊不讓碰,洵兒總能給兄弟們碰碰吧,草,我直說了,我想抱雪豹!”
茅小樂難得沒有反駁汪玉樹的暴言,他手指微微一彎,似是也在幻想雪豹柔軟厚實的毛皮,矜持了下道:“我是衛老師好多年的讀者了,本本書都全訂的那種,他要知道我是茅山道士,肯定會讓我碰碰的。你就不一定了。”
“誰說的,我敢說洵兒他肯定會喜歡我這見面禮!”
汪玉樹攀比般推了把桌上的泥捏小雪豹,傲然哭道:“嗚嗚,到時候我親手給它開眼,就算橙姐他們也帶禮物特産回來,我這也絕對是獨一份的。”
“好久大家沒能一起聚聚了。”
茅小樂難得有點期待,他們隊裡實力普遍太強,除非北緯三十度旅程和年末慶典特殊旅程外,很難整隊一起行動,大多都是兩兩一起,或是單獨行動。
極度危險級的旅程許多都得出國,到不熟悉的地方過旅程,動辄就是一兩個月,大家時間碰不到一起,算算上次全隊聚的時候,那可是去年年末了。
他們這隊裡好幾年沒來新成員了,一直都是老一批人。這次可能會有新人加入這事大家都非常關注,汪玉樹往常結束了旅程都會一頭紮進他的實驗室裡,去研究制作那些‘複制品’,這次卻罕見直接來影廳看直播。
“這魔蟲不對勁嗚嗚,傻逼丁一要暗中偷襲了。”
汪玉樹邊哭邊分析:“我日你媽的仙人,衛洵下遺迹肯定不會帶隊長一起去,丁一要是趁那時候偷襲還真有點棘手嗚嗚嗚草。”
“别着急,我對衛老師那是相當放心的。”
茅小樂安慰,臉上半點不慌,手卻跟抽了筋似的一直在掐算,但他跟往常一樣根本掐算不出衛洵的命,隻能憑感覺道:“我看衛洵得的應該不隻是考古專家的稱号,有可能是個冒險家之類的。他這稱号本來就适合探險,遇到各種機關埋伏也會提前生出危機感來。”
“重傷的丁一不會有太多機會得手的。”
“我擔心的是丁一的實力嗎,我擔心的是衛洵的潔癖QAQ”
汪玉樹哭的用完了一盒紙巾,眼泡腫的跟金魚似的:“看衛洵這樣子,丁一直接朝他扔大糞效果都會更好。”
“你怎麼說話的,丁一到底是導遊,他還要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