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雪豹毛而已,竟把它的二次變化給洗沒了!
如果再喂給它一根豹毛,會不會讓它退回到尋常惡魔之蟲的時候?
衛洵很想試試看,隻可惜他現在魔蟲太少,要真讓它給倒退回去那實在是可惜了。
他将螳螂三号收回魔蟲之球,反手又拿出來了兩枚紅黑繭子,正是從丁一手裡得來的蜂蛹。蜂蛹含有不錯的能量,繭子也是同樣,之前那個傳信後死去的蜂子和蜂繭衛洵讓小翠吃了。
小翠這可不是白吃的,他給衛洵來了份食用反饋,大緻是這蜂子實力在中階魔蟲左右,但像是硬催出來的,吃起來虛虛的,沒有對應那麼多的能量,肉也幹柴,應該是因為透支能量而死。
它尾部有彎鈎毒針,饒是小翠也不敢吃這裡。魔蜂之毒和惡鬼之蟲黑毛上的毒完全是天上地下,就算它已經死了也不容小觑。
而那個黑紅繭子也是奇特,小翠嚼起來覺得口感不對。不像是正常蜂子結的繭,倒像是人造的,難以下咽。
人造蜂繭,封閉魔蜂,透支力量進階,傳信,這種種手段都給了衛洵非常大的啟發。這蜂道人看來在此處浸淫多年了,如果真有機會,衛洵倒是希望能和他交流交流魔蟲用法。
當然,不是用旅客衛洵的身份。光看丁一所言‘用蟲毒控制衛洵’就知道對方來者不善。
但現在,丁狗那兩個蜂繭都在衛洵手裡,這就給了衛洵很大的自由發揮空間。
衛洵輕笑,通過小翠他能感到惡鬼之蟲群一直在地下穿梭,跟着車隊。
對方如此客氣,不遠萬裡派蜂來和他交流,他衛洵也該有所表示才對。
“都下來松快一下吧!”
中午時分,車隊停在了片曠野上,周圍沒什麼野生動物,在越野車上呆了一上午。大家都下來活動一下筋骨。倒是沒有生活做飯,大家就着保溫杯裡的熱水随便吃了點壓縮餅幹之類的食物,吃飯時也不忘警惕,有人輪流把風,警惕四方。
“鷹笛傳人去哪了?”
衛洵正和兩個喇嘛讨論藏經洞失竊的事,還有關于恰巴拉仁惡魔的各種傳說。他拿出來大鵬金翅鳥的紋章給兩個喇嘛來看,卻發現他們并不知情。
這個在象雄遺迹中能驅使野獸,用血引誘惡鬼之蟲群的藏民們該是個和苯教,和古象雄王國密切相關的群體才對,沒理由這兩個苯教的喇嘛不清楚其中的事。
是苯教喇嘛隐瞞,還是這其中另有隐情?
那些藏民和鷹笛傳人也脫不了關系,而且鷹笛傳人今天表現也奇怪的很。他明明是對古象雄王朝,對雍仲苯教最重視在意的人,但今天他明明聽喇嘛如此稱呼衛洵,卻沒有什麼特殊的表現。上車時也沒有表現出很想與衛洵同一趟車的念頭。
包括這下車休息後,他也沒和大家呆在一起,而是不知何時就自己走遠了。
“我剛才好像看見他往那邊去了。”
翡樂至指了個方向,正是公路那邊。衛洵若有所思,他邊和兩名喇嘛說話,邊不動聲色把他們兩人往公路那邊帶。果然,在公路邊上,衛洵看見了鷹笛傳人的背影。
他眼神蓦然銳利起來。
那一瞬間衛洵眼前似乎出現了重影,他好像看到鷹笛傳人背後長滿了密密麻麻蠕動的黑發。但一定神那些黑發又消失不見了,仿佛剛才一切隻是幻覺一般。
旁邊兩個喇嘛也沒有旁的反應,難道真的是幻覺嗎?
“甘旦白居,我們正說之前當惹雍錯湖邊龍神祭祀的事情。”
衛洵旁若無事帶着兩名喇嘛走了過去:“我記得你知道好多龍神祭祀的事情。”
跟在他身後的兩名喇嘛對視一眼,心裡不解,誰能比龍神使者衛洵更懂龍神呢。但既然他這麼說,肯定也有道理。
他們兩人也嚴肅望向甘旦白居,為首的那個道:“這月來色林錯湖畔有大量牦牛綿羊失蹤,錯差喇嘛懷疑是惡魔複蘇的征兆。”
如果當惹雍錯湖畔也有獸骨堆,那很可能并不是原始苯教的殺生祭祀,而是某種祭祀惡魔的邪法。
“龍,龍神?啊,對,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