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紙爛啦。”
衛洵佯作不識貨，連手都不碰，像踹垃圾般随腳一踢，直接把紙球給踢到了四合院門口。
如果這涉及到第二景點，他作為導遊碰了的話，恐怕還得給對方修複好，送回去，而且還不能透露給旅客。畢竟‘維護景點’嘛。
但旅客們撿到後，卻不會受到限制。因為旅社判定，這是他們在極度危險（直面千家紙和剝皮先生）的情況下得到的，是很合理的。
周希陽抖着手，撿起這團印着衛洵鞋印的破爛紙。
一瞬間，周希陽沉默了。
作者有話要說：
虛假的安排芷婆婆：和鬼周旋，砍價，玩遊戲，浪費時間獲得各種資源，信息。
真實的安排芷婆婆：直接撿到芷家大院的大管家。
周希陽：……
明天中午加更，麼麼哒！
第167章
京郊殡宮（12）
直播間彈幕徹底炸了！之前整個直播間屏幕一暗，燈籠全都熄滅，
觀衆們的心情就像是坐上了過山車。現在還在天上飄着沒能落地。
導遊發的彈幕一眼就能看出來，隻不過許多導遊不喜歡在直播間發彈幕，
都更喜歡在聯盟小群裡讨論。此時各個導遊群也炸鍋了。
原本這些有閑心唠嗑的導遊還帶着俯視的角度去看直播，酸衛洵和魔鬼商人哪怕是東西區新星導遊，還接了對抗任務，
但在極度危險旅程裡完全不可能掌握主權，隻能尋求旅客們的保護，還得聽旅客們的話，
實在是丢人。
現在簡直是被啪啪打臉。
這就是個完全無法複制的奇迹，正常導遊過領隊考核最高也就是白銀滿星，這種等級正常情況下最高隻是去危險級旅程。更何況導遊絕對都會在低等旅程裡去完成領隊考核任務。
這種情況下，領隊考核傾向出來的怪物，不可能是碾壓一切的天階。
導遊最怕的就是精神污染！
實際上絕大部分導遊都是不可能提前找到完整的領隊考核傾向的，大多都是兩天後靠主考官随機分配。他們大部分人不知道原因，隻是聯盟教導着要這樣做，以為是規則。
真正原因就是，提前得到領隊考核傾向，就是會直面怪物，被精神污染！
怪物不會出手，但精神污染才是最緻命的！SAN值歸零要是沒有回SAN道具那就是個死。
“喂，我SAN值快撐不住了。”
見整個擂鼓胡同全被千家紙掃蕩一空，魔鬼商人也不再幹活，借着鬥篷的遮擋，他又磕下一瓶靈魂穩定劑。
在各種異化态中，惡魔類和幽靈類的異化是兩個極端。惡魔強大，硬實力無敵，卻最容易受精神污染的影響，掉SAN最猛。而幽靈卻最能抗耐·操，它們本身就是特殊的，能存活成千上萬年的靈魂，在精神方面登峰造極。
惡魔商人是完整幽靈态異化，且異化形态是稀有的幽靈大公。掉SAN本身就慢，再加上他有魔鏡内的幽靈君主分擔，還能把精神污染悄悄傳到和他做生意的人抵押的靈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