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思着魔鬼商人來的倒是巧，剛巧哪吒靈也這會飛回來。看樣子他是見到哪吒靈了，但衛洵半點不慌。
哪吒靈變成這鬼樣子，
根本不可能有人認出來！
但魔鬼商人為什麼會松一口氣？衛洵可看的清楚。
想了想哪吒靈變身後的樣子，衛洵腦子轉了轉，
若有所思，在關心了魔鬼商人臉的問題後，他狀若漫不經心道：“怎麼，
你也出幻象了。”
“嗯。”
戒備半晌，沒見那隻人臉觸手紅鳥再出來，魔鬼商人終于放下手。想想小翠也出了幻象，
就覺得沒什麼好隐瞞的：“對。”
末了他忍不住委婉問道：“你的幻象……是不喜歡被人中肯評價嗎。”
他說了一句‘怪鳥’，結果就被扇了一巴掌！
等等，這種感覺，
似乎更像是在擊鼓大道，他想收集血的時候……
“他脾氣是有些怪。”
衛洵沒讓魔鬼商人有思考的時間，
淡淡道：“你知道的，
這火鳥外形，
其實是安隊的化身之一——”
“噗！咳咳咳咳！”
魔鬼商人驚得直接一連串咳嗽，
大驚失色：“安隊死了？！”
衛洵：？
衛洵秒懂，魔鬼商人的幻象恐怕是某個已經死去的，他重視的人。
“你在說什麼。”
衛洵佯作不耐，啧了一聲：“他怎麼可能死。”
“那你……”
魔鬼商人欲言又止，安雪鋒到底給小翠留下來什麼心理陰影，才讓小翠幻象都是他的？
一個安雪鋒，直接讓魔鬼商人的思想徹底拐彎。
“你的幻象有什麼作用？”
衛洵打蛇随棍問道，見魔鬼商人猶豫，他直接不耐煩：“你都知道我的了，怎麼，對我還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