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浪費。
“這是死亡撒哈拉的物品?”
衛洵拿着膠囊裝置問他。
“不,雖然它裡面裝的是被我處理過的,死亡撒哈拉九種顔色的沙粒,處理過的死亡撒哈拉沙粒能摒棄一切呓語幻聽,讓人能夠熟睡,我叫它安眠藥。”
撒哈拉的核心污染是‘死寂’
安雪鋒解釋道:“但起主要作用的是外面這層,它出自法老金字塔深處。你擁有我鳳鳥态的羽毛,與我聯結,所以它會保護你,不會攻擊你。”
不僅如此,安雪鋒将自己的卡轉交給衛洵時,衛洵就已經擁有了一切他親手設計的裝置的使用權限。就算死亡撒哈拉開辟者追夢人來了,他都無法控制這些裝置,但衛洵就可以。
“也就是說議會虛影本質上是種污染?是呓語幻聽?”
衛洵捕捉到了關鍵詞,他戴上彩虹沙粒手套時該是無意引起了死寂污染的波動,而議會虛影被它克制。
“可以這樣說,議會裡面的污染不比深淵輕多少。議員們加入議會後新得的權柄與力量,和那些污染息息相關。”
這樣一來倒是有點像導遊了,又和主事人有微妙的相似點。
衛洵暗中思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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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有濃重的深淵氣息,衛洵收服深淵節點時是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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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立了聯系,也就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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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深淵氣息濃郁到基本等同于深淵生物。???上的深淵氣息雖然不是那麼濃,但也不少。
旅社給予主事人強大的實力,執掌旅社的權利,那主事人們付出的代價,會不會是鎮壓深淵污染?
同理旅社給予導遊種種特權,但導遊死亡倒計時歸零異化态與深淵建立聯系,從深淵獲取力量。包括屠夫聯盟一衆人通過深淵鐘吸收深淵節點氣息,是不是相當于從深淵抽取力量,一定程度上削弱深淵?
如果旅社是用主事人和導遊鎮壓深淵的污染,旅客導遊們開辟北緯三十度旅程鎮壓北緯三十度污染,用上戰場的十年一代人鎮壓戰場外的污染,那議員議會鎮壓的會不會是另一處污染?
鎮壓污染,這是旅社成立的根本原因嗎?
那這些污染又是從哪裡來?世界是怎麼變成篩子似的有各種污染?
衛洵還記得當時他隻能看到‘門’内有一連串如黯淡石球般的眼睛,正中的眼珠墜着血似的粘稠紅色液體,彷如毛蟲的繭子,瑪瑞亞蝴蝶想要吃的就是這個,這對它來說是大補。但當時衛洵除了從血滴繭上感受到了畏懼的情緒外,還感到了它隐藏極深的貪婪。
蝴蝶碎片不全,蝴蝶宿主不強,‘繭子’也能反吞噬它。
同理,蝴蝶碎片能吃北緯三十度污染,像吸血刀當時飽含遠古綠洲和死亡撒哈拉的污染。但與此同時蝴蝶碎片也能被北緯三十度污染壓制。老陳誠他們的戰場污染不太清楚,但腓尼基石卵、蝶大都能吸收,說明北緯三十度和深淵都能一定程度吸收它。
它們四者間似乎存在着某種相生相克的關系,會不會原本各種污染是能相互對抗平衡的,但是有什麼東西将平衡打破了,所以旅社才要來補各種漏洞?
比如瑪瑞亞蝴蝶為什麼會變成碎片?
衛洵沒有深入問安雪鋒,主事人相關的機密信息本身就是一種精神污染,在衛洵沒有真正完成山神委托這個規則類的任務前,任何人都無法向他透露更多。
衛洵改變了注意,他讓安雪鋒給他割了一丁點的議會虛影污染,嘗了個味道。剩下的大半被衛洵留了下來,他想研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