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第9頁)

再加上*

*

*基本等同于深淵生物,所以衛洵猜想主事人的存在,極有可能同鎮壓絕大部分的深淵污染有關。

議會是和主事人同等的存在,也就是說,議會鎮壓的污染極有可能對應的是類似深淵的存在,是又一處充滿污染的空間。

還有什麼有特殊污染的空間嗎?

衛洵忽然想到了北緯三十度旅程的開辟者。

可以說開辟者是旅社中最特殊的存在,無論旅客還是導遊。世界中嚴重的污染是北緯三十度旅程中的無解級污染,世界中最純粹的深淵污染是瑪瑞亞蝴蝶碎片,而開辟者同時擁有鎮壓這兩種污染。

北緯三十度才是歸途,有可能指的是旅程本身,但那麼多代的開辟者都沒能最終獲得自由,而沒有将旅程信物帶走的陳誠還活在戰場,說明旅程本身可能不是最重要的。

那極有可能指的是開辟者,是同時承載了深淵污染,北緯三十度污染的開辟者。

如果按衛洵想,這些污染最終能相互抗衡的話,那麼正如他所想,開辟者們最終要面對的就是戰場污染。

衛洵想到半命跟他說的話,上戰場的隻有那十年一代的旅客和導遊會被留下,下一代的其他人隻是去見識一下,還能回來。這一去一回,說明旅社絕對不是完全不能掌握戰場的。從某種程度上講,進入戰場、離開戰場,都在旅社的掌握中。

衛洵大膽推測,‘戰場’可以分為兩部分!二戰場是十年老人譬如陳誠他們最終去的地方,有最多危險和最多污染,旅社無法掌控。一戰場是旅社能掌控的地方,進去的旅客導遊們都還能回來。

這樣來想,一戰場就是旅社規則無法執行,卻仍能執掌的一處充滿污染的空間——和深淵很像!深淵是旅社規則無法執行,但因為主事人融入深淵,成為深淵生物,所以旅社能間接執掌。

那麼旅社是不是用同樣的方法執掌一号戰場?議會的污染是不是本質上就是戰場污染,議長們沉睡,是不是因為他們和主事人同樣,融入了戰場中?

衛洵越想越覺得可能,如果一戰場的形勢和深淵相似,那是不是戰場也存在類似深淵節點這樣能讓導遊安全進入深淵,在深淵擁有一片領地的‘戰場節點’?

為什麼紅能在油紙傘打開的時候進入深淵節點?她進入的真是深淵節點嗎?在打開油紙傘的情況下,進入深淵節點,會不會因為規則力量的扭曲影響,進入‘戰場節點’?

五分鐘轉瞬即逝,衛洵收起所有紙人,拿出深淵節點信物。心髒蝴蝶碎片激蕩,這次都不用衛洵主動激活深淵節點,無形的,純粹的深淵之力彌漫開來,包裹住衛洵要将他帶入深淵節點的同時貪婪吞吃深藍色的污染。有衛洵的束縛,它們隻吃了一丁丁丁丁點。

“汪汪——”

但就在深淵之力彌漫全身,衛洵悄然展露異化态,惡魔羊角與惡魔之翼在魔法帽和副議長長袍下出現的瞬間,衛洵突然聽到了一聲稚嫩的犬吠聲。他腳步微頓,像是有隻小胖狗賴在他袍角下,努力撕咬他身上溢散出來的純粹深淵之力一樣,但衛洵低頭一看,卻沒見到狗的影子。

同一時間,這處空間外,早早就一路追蹤潛入者痕迹到這的軍火商臉色蚌埠住了。

“我等你們來,是要集合力量進去抓人的。”

軍火商的聲音像是從牙縫中逼出,托着白犬腹部的手卻很穩。議會虛影生産車間屬于議長的權柄輻射範圍,那就算軍火商基本等同于副議長也不能獨自進入,要有兩名強大議員一同進入才行。

但地藏荷官她們簡直是來搗蛋的!

白犬趴卧在地渾身緊繃,虛弱的發顫。濃黑污染萦繞在它身周,讓白犬越發虛弱,卻懂事的不大叫,隻是小聲小聲的嗚咽,讓地藏心疼的眼淚都要掉下來,荷官也不忍心的背過身去——都不來幫把手!

看到她們倆這樣,軍火商終于忍無可忍了。

“我不是來給公狗接生的!”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有加更啵啵啵!嗚嗚嗚今天jj好卡,這張我發了半天才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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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火商:生崽兒的是公狗,接生的是老子我,兩個女人在旁邊摸魚,這是正常文嗎?

咕咕咕:是這樣的,我們耽美文就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