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而且能從陳隊他們那裡弄走蝴蝶碎片，嬉命人另一身份實力絕對不弱。
“但咱們想的都是導遊。”
半命意有所指。
衛洵都能既當旅客，又當導遊，那麼如果嬉命人曾經有第二身份，為什麼不可能是旅客？他與占星者交情匪淺，聽衛洵說那是占星者對他死心塌地的程度，見面的頻率也不低。但導遊限制很多，如果是導遊的話怎麼可能經常與占星者見面占蔔？
但旅客就沒這個問題了。
半命道人想到遠古綠洲時與陳隊短暫的交談，他說當年在調查失蹤蝴蝶碎片的時候，他懷疑過一個天資聰穎的年輕旅客，但很快那旅客就死了。至于當時為什麼懷疑，陳誠說不清。在戰場太久被污染太久，他很多記憶都斑駁不清了，就隐約記住了那人的名字。
但現在來看，那旅客真的死了嗎？
能讓人排名消失的不僅是死亡——被選入驚悚全球議會，也會從旅社各大排行榜上除名，甚至連之前與他有關的錄屏都會被抹去。而半命道人确實也沒有找到陳誠口中的，那名旅客的相關錄屏。
嬉命人的鬥篷恰好疑似與駐紮議會的紅江有關。就算紅江都在上議院全是導遊，旅客進不去，但不能忽略進議會的可能性。
至于嬉命人能不能做到旅客身份加入議會，導遊身份還在旅社當甲一嬉命人——看看衛洵，都有膽子打算導遊和旅客身份一起參加年末慶典預熱對抗賽了——說不定還會一起參加年末慶典！半命道人隻要把嬉命人想成十倍衛洵，就覺得沒什麼他幹不出來的事。
“所以你的意思是，大衛他們手中的嬉命人老照片，有可能是嬉命人旅客身份的照片？”
喻向陽敏銳把握了半命道人話中之意。
“就算大衛沒有，占星者那裡也可能會有。”
所以半命道人才想用貓球照去換大衛的老照片，至于他們為什麼不跟衛洵溝通，而是找上了他……
“肯定是照片有什麼問題，或者包含什麼大雷，所以才讓我去趟雷。”
半命道人冷哼。
但如果真像他這樣想，照片能有什麼大雷呢？
“要是早交換就好了。”
半命道人扼腕歎息，如果能看到照片也就不用這麼瞎猜了。不過從撒哈拉末尾到現在實在是太忙了，根本沒有時間。
“你把那個旅客的名字告訴丙一了嗎？”
喻向陽忽然問道。
“沒有。”
半命道人老實道，他雖然決定嬉命人可能有旅客身份，但不覺得是陳隊猜的那個旅客。
因為那個旅客不叫衛雪塵啊！
什麼？為什麼他會知道嬉命人的真名？啊這，他隻是查了查衛洵的家庭關系，想過年送禮而已！這不一查就查出來了衛洵有個失蹤了的，和安雪鋒一樣雪字輩（？）的，年齡也跟安雪鋒是一代人的哥哥嘛！半命還使勁看了看衛雪塵的臉。
衛洵同款臉，再加點總裁冷感。
所以半命算是懂了為什麼衛洵一直折騰隐藏他導遊旅客雙重身份——要是不隐藏，嬉命人可就是真名（臉）揚天下了！
“你還是告訴他吧。”
喻向陽不知道這裡面的門道，嚴謹勸了半命一句。
“陳隊當年懷疑肯定有原因，安隊丙一他們這次不是要查孤兒院名冊嗎，說不定那人的名字也是個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