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很謹慎觀察着他的精神狀态,一旦有任何不對都會立刻把污染自己吞掉。
雖然在法老金字塔中安雪鋒沒有多說,
看起來也很平靜,
但實際上一直都非常緊張他。衛洵覺得安雪鋒的精神觸手很有趣,但想要卷住它卻力不從心,他精神方面還沒強大到聚集成束的地步。
“是你的隊員。”
安雪鋒眉頭沒有松開,
回駐地後立刻取了效果最好也是最昂貴的回SAN藥劑給衛洵喝。但即使SAN值能回升,精神污染卻不會被祛除掉,
就跟導遊隻用積分買死亡倒計時而不治愈自己的傷勢一樣,根本上的問題不解決,提升的SAN值還是會狂降的,
這也是安雪鋒一直不提給歸途其他人撣灰的原因。
不過好在衛洵的精神中并沒有沾染太多污染,這讓安雪鋒稍放下了心。
“太苦了。”
衛洵對這種濃綠色的藥劑異常謹慎,開蓋一問就被沖天苦味沖的大腦發蒙,
直接蓋上了蓋子要找郁和慧要提純魔蜂蜜。但安雪鋒拿過藥劑後卻直接自己喝下,然後捧住衛洵的臉親了上去。
“嗚嗚!(太苦了!)”
衛洵本來死死咬着牙,但安雪鋒的手在他腰間撫弄時他渾身燥熱起來,
安雪鋒的吻技已經跟他練的很熟練了,衛洵下意識張嘴加深了這個吻,
然後頓時被苦的淚眼汪汪,
他想把藥劑往外吐,
又覺得髒,
最後梗着脖子咽了下去,然後氣急敗壞揪安雪鋒的耳朵,又去踢他的小腿。
安雪鋒幹脆把他抱了起來,将近二十厘米的身高差足以讓他把衛洵抱的雙腳離地,然後壓在牆上親。其實藥劑并不多,也就是一口的量,苦澀的味道很快散去,安雪鋒想要後撤,衛洵卻反守為攻,加深這個吻的同時伸手探入安雪鋒衣服裡,摸到了他手感極好的腹肌。
“唔!”
安雪鋒渾身一僵,大手如鐵铐般攥住衛洵作亂的手腕,衛洵輕笑,肌膚相貼果然讓他和安雪鋒的聯系更深刻了,原本無力的精神因着聯系加深,借着安雪鋒的力奮起,與他的精神觸手纏纏繞繞。一瞬間衛洵似乎與安雪鋒共感了,感受加倍。
親吻糾纏的侵·入感與掠奪感,腹部好像被冰冷修長的手指暧昧觸碰,但最相通的卻是精神。那種對歸途與夕陽旅團戰友們深厚的情誼、濃重的守護欲與責任感,對旅社與敵人冰冷的、淩厲的殺意,以及對愛人(專指衛洵)深沉陰暗的占有欲與縱容的愛意,和一些憂慮與不安,像一團五顔六色的絨毛線球堆簇到衛洵的心中,幾乎将衛洵感染的與他共情。
衛洵立刻收回了自己的精神,下意識推開了安雪鋒。安雪鋒順勢後退,收回了自己的精神觸手,懶懶低眸看着他,哼笑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哼。”
衛洵膽子是真大,竟然敢就這樣來接觸他的精神,要不是安雪鋒自己已經足夠收斂,衛洵恐怕都得被沖成個小安雪鋒了。
安雪鋒深知隻有親身經曆才能讓衛洵長教訓,精神沖擊與精神污染也是黑寡婦慣常用的手段,黑寡婦可不介意用精神沖擊把丙一沖成個小黑寡婦,來跟她一起投身于複生喬治大業。但這種事隻要有心理準備就好防,安雪鋒可不想讓衛洵去尋這方面的刺激而冒險,幹脆自己先給他來一輪。
随後他又提醒道:“提純魔蜂蜜這種東西畢竟算是深淵産物,它能回SAN,但也會潛移默化讓你身上的深淵污染更深。我剛才給你的藥劑是不帶任何污染的,純中性的回SAN藥劑,到時候你都帶上。”
“太苦了,除非它能加糖。”
衛洵還有點沉浸在精神交融的餘韻中,懶洋洋抱住安雪鋒的脖子:“下次你再敢這麼親我,我就把你轟下去刷牙……抱我去沖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