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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安雪鋒的聲音融合在一起,在衛洵聽來卻像遠在天邊,太過了,這實在太過了,太久沒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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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觸,隔着衣服還好,但這種觸手直接與全身皮膚相貼的感覺讓衛洵受不了了。他天天盯着安雪鋒洗澡洗漱,但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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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天天洗觸手?更何況觸手本身就給人以黏膩入侵感。
“不……”
這次是衛洵主動想要掙紮脫離,然而卻遲了。松開的尾巴被觸手纏住,一直纏繞到尾根,觸手尖端擠進手指間,仿佛十指相扣。更多的觸手盤踞在他胸口,似乎寄居在衛洵心髒中,比它更侵入更深的蝴蝶碎片,還有其他觸手流連在後腰,肩膀,脖頸,胸膛……
薄毯包裹下的黑暗猶如深不可測的海底,無法出聲,無法思考,衛洵像一隻被深海怪物引誘的海豚,他的身體被觸手徹底掌控,這些觸手不帶有任何一絲暧昧的情緒,隻有陰暗瘋狂的占有與侵蝕。
衛洵被結結實實懲罰了一路,等越野車終于到了天壽山腳下,安雪鋒把沾滿各種液體的薄毯丢進垃圾袋,半跪在衛洵面前用濕巾給他清理身體時,累的眯着眼睛半睡半醒的衛洵難得乖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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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過分了。”
看他身上一片狼藉的景象,安雪鋒心疼的皺起眉頭,一邊擦拭一邊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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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他可不像我會疼你,你還撐得住嗎,該死的變态。”
“要放以前這種變态我得槍斃他一百遍……”
“是他變态,還是你變态?”
忽然間衛洵擡腳踩在了安雪鋒肩膀上,他半睜着眼,純白睫毛垂落,似笑非笑,居高臨下望向蹲在他面前的安雪鋒。藍色與黑色的眼瞳對視,目光碰撞在一起,衛洵笑了笑,拉長聲音:
“還是——你們都變态?”
安雪鋒沒有停下手中擦拭的動作,他瞳仁黑的深不見底,深深望向衛洵。有那麼一刻他的眼眸如深淵般讓人無法直視,頭暈目眩,但衛洵沒有轉移目光,仍舊凝望着他。
“都變态。”
最後是安雪鋒先低下頭來,他笑着曲起手指彈了下衛洵的腳趾,指尖在碰觸的瞬間變為觸手,吸盤貼了下如玉般白皙的趾肚,快的像錯覺一樣,又像一個親吻。
“都疼你。”
得到了滿意答案的衛洵閉上眼睛,讓安雪鋒把他身體擦幹淨後給他穿上衣服以現在旅社的亂象,主事人無法随意出面,更别說離開旅社了。從結算往後衛洵都沒有再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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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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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衛洵肯定能覺察到不同。
剛才用觸手的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