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變态啊,安隊長。”
“哈。”
不知戳到了*
*
*哪個笑點,祂忽然笑了起來,纏繞着衛洵的觸手愉悅絞緊,有力的觸手尖與觸手上的吸盤将衛洵上衣撕的破破爛爛,順着衣服的裂縫探了進去,肆意撫摸他的脊背腰肢,在衛洵躲閃抱怨說好涼後餘口惜口蠹口珈。,*
*
*還給觸手升溫了。
“呵。”
“嘶!”
衛洵倒吸一口冷氣,雙眼微眯,他的身體對溫暖要比對冰冷更敏感,平時安雪鋒的手對他來說就溫度偏高,這些濕滑柔軟的觸手溫度更高,觸手似乎也不适應高溫,分泌出了更多的粘液,更加活躍,觸手尖糾纏着翻滾着環繞住衛洵的身體。
這種感覺不算太舒服,也不算讨厭,衛洵感覺自己就像被裹入了絲絨質感的内髒中,燙熱的觸手不太像觸手,更像是某些滴着水的,灼熱鼓脹着的器官,如果此刻有誰在後方窺視,就能看到衛洵被安雪鋒緊緊抱在懷中的背影。
安雪鋒緊緊擁抱着衛洵,下巴抵在他的頭頂,有力的雙臂在衛洵背後交疊将他摟住。安雪鋒閉着眼睛微笑,似乎在享受這與愛人安靜相擁的時光,看起來非常安逸美好的畫面,沒有人看到就在他手臂下方,在衛洵衣服之下,更多的觸手也在擁抱着他,沒人能注意到衛洵微顫的,繃緊的脊背。
“啪嗒。”
一滴粘液拖着絲滴落,在衛洵腳邊印出個圓形的濕痕,外面沒有下雨,教堂裡隻有安雪鋒、衛洵和一隻羊,讓人禁不住遐想這滴水珠究竟是從哪裡落下的。昏暗的教堂中沒人能看到衛洵上衣在不正常起伏,像是有活物在他衣服裡面蠕動糾纏一樣。
直到撕拉一聲布料撕裂聲響起,覆蓋着衛洵脊背的衣料從右肩到左腰斜着歪歪扭扭被撕裂,就像擊潰了平靜的假象,打開了潘多拉魔盒,從破損的衣服裂口向裡看能看到無數紫紅色的觸手密密纏繞着衛洵的身體,幾乎無法看到他蒼白的皮膚,觸手分泌出大量的粘液将衣料浸地濕透,更多的粘液無法被布料吸收,拖着絲的落下。
衛洵與安雪鋒的腳邊全是水痕,顫抖的身體包裹在觸手之下,他看似是仍舊正常站立着,實際上卻腿軟地全身重量卻都靠在安雪鋒的手臂上。享受着這種意外的驚喜的偷襲,他喜歡這種被掌控的,過分的親昵,隻要衛洵有一丁點不樂意的念頭安雪鋒就會直接停止,精神聯結就是有這種好處。
但衛洵沒有拒絕,安雪鋒也樂意釋放自己内心最深處更黑暗的侵蝕占有欲,他與*
*
*本身就是一體。
“燙……”
溢出喉口的,顫抖的氣音被堵了回去,衛洵洩憤般緊緊咬住口中的觸手尖,舌頭推拒着,小小的吸盤順勢吸在他的舌尖,還有舌根、上颚和牙齒上,帶來過分的隐秘的狎昵感,讓衛洵漂亮的藍紫色眼睛蒙上一層水霧,視線模糊。
但這裡到底不是正經搞事的地方,尤其是安雪鋒身後還時不時傳來‘嘻嘻’‘嘻嘻’的詭異羊叫聲,郁和慧跟佟和歌還在外面擔憂的等,于是沒過多久他們就很快結束了,然而即使觸手将一切液體都清理幹淨,給衛洵換上了幹淨衣服,衛洵還是覺得身上滑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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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從哪給了他一塊幹淨的熱毛巾擦臉,衛洵擦完臉後就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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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把那頭嘻嘻羊給殺好了,它被肢解後看起來就更不像羊了,沒有正常的内髒,也沒有骨頭,脊背上的肉是淺藍色的,其他部位的肉都是乳白色的。
而且這些肉非常柔軟,顫巍巍的就像雞蛋羹一樣,仿佛碰一下就會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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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羊皮包裹着這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