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幹幹淨淨的來,那就幹幹淨淨的走。
沈宴盯了我半晌,似乎找不到我言語上的錯誤之後,終于妥協離開。
對嘛,這才是正常的他。
一個向來對我沉默寡言的他,也隻有說起陳音音的時候才會多了些話。
哪裡真的會關心我真的去哪裡呢。
隻是很快,家裡的門就被打開。
我眼睜睜看着陳音音無視我,急促得上樓去找沈宴。
仿佛這裡才是她的家一樣,對我視若無睹。
我跟着她上樓,隻見她剛敲上門,裡面就傳來一聲滾。
陳音音越發焦急。
“阿宴,是我……”
咔嚓。
門很快從裡面打開。
我才發覺,原來剛剛那聲滾是把陳慧音當作我,說給我聽的。
沈宴眼底克制着欲望,問。
“你怎麼來了?”
“你不怕他知道你來看我嗎?”
陳音音的眼眶瞬間蓄起淚水,顫着聲音說。
“他還沒和我在一起,管不了我的。”
“畢竟你也是因為我才受傷,不看到你好了我怎麼放心?”
我愣在原地。
心髒像是被人錘了一拳,悶悶作痛。
這番話顯然是當我死了。
明明我已經想盡半天切斷了兩人的聯系,可是在他們眼底,我的依舊隻是一個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