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謙甯被這話徹底點着一樣,一把陳淼按到桌子上,伸手去扒他的衣服,他嗅到了他身上那股不同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沾染在陳淼身上,熱得他幾乎要發
狂。
陳淼喘着粗氣,望着陸謙甯被怒火扭曲的面孔,掙紮着去踢他:“不做,我不跟你做,我已經辭職了,你不能這樣……”
“我不能?你來試試我能不能!”陸謙甯一把脫下來他的褲子,聲音裡透着壓不住的怒火,動作粗魯,不留餘力。
陳淼這時候突然說了一句:“那要先給錢…,你要做就要先給我…”錢字還未說出口,陸謙甯就擡手一個耳光扇了上去。
被欺騙的,被傷害,被不信任被像一個傻子一樣被陳淼糊弄,時至此時,陸謙甯那股壓抑許久的火氣徹底爆發開來。
他手勁很大,直扇得陳淼半張臉轉過去,嘴角出血。“你他媽!你他媽到底為什麼要這麼賤!為了三百萬!你命都不要!你沒有廉恥心嗎!”怒火徹底沖垮理智的圍欄,傾瀉而出。
陳淼被他推到地上,身體跟地闆相撞的悶響剛剛響起,陸謙甯就已經一把抽出來褲子上的皮帶,皮帶滑過空氣,抽到了陳淼身上。
緊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
陸謙甯此刻失去理智面目猙獰,眼底的赤色一片:“我讓你出來賣!讓你犯賤!”
陳淼蜷縮着身體,往前爬去,躲避着陸?悄?失去理智的施暴,本來就被下了藥,四肢有些使不上力,被那一耳光扇得到現在都沒回過來神就被推到了地上。陳淼嘴裡開始很無力得喃喃求饒:“别打了….,别打
了….,好疼…”
陸?悄?丢掉手裡的皮帶,去拽癱軟在地上的陳淼,陳淼掙紮着呻吟出聲,奮力往前爬,結果被陸謙甯拽着雙腿往後一扯,陳淼伸手握住桌子腿,妄圖掙動,結果晃動的力度使得桌面上的茶杯摔了下來。
玻璃碎片一地,陳淼一時松了手,就被陸謙甯輕而易舉的扯了過去。
這像是一次徹頭徹尾不含任何溫情的懲罰,陳淼被分開雙腿的時候,慘叫一聲,陸謙甯動作毫不猶豫,陳淼這時候像是也被逼入絕境一般,伸腿踹他,使勁渾身力氣要逃離這個面目全非失去理智的暴戾alpha。陸謙甯扣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下拖,在他不斷掙紮的腰上狠狠一掐,陳淼吃痛,軟了腰身,雙手撐不住身體,臉正倒在那片碎玻璃上。
他這個時候已經被消耗了太多力氣,陸謙甯趁他軟下去,進來的時候他也隻能發出一聲很虛弱的悶哼聲。臉上很麻木,濕漉漉的,但是他應該沒有哭,應該是流血了。
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在疼的,那種疼混雜在一起,使得陳淼都無法發出聲音來了。
而陸謙甯在他的身後,或許看不到,也或許正被怒火欲火沖昏頭腦,無暇顧及。
直到了一個小時後,陸謙甯那不斷吐出侮辱性字眼的嘴才慢慢消停,動作也稍微收斂了一些,他開始察覺到一動不動的陳淼有些不對。
他身後把他翻過來,看到了陳淼半張臉上都是血,有一部分已經凝固了。
他這時候才發現了陳淼趴着的前方碎了一地的玻璃碎
片。
是一個晴朗的冬日,陽光明媚。
陸謙甯的演繹生涯在這個冬天徹底畫上了句點,以一個彩排一些倉促的跨年晚會為結束。
那是一直在鏡頭面前冷着臉,不買那些娛樂媒體的賬,自由随性的陸謙甯首次舞台演出。
動作很僵硬,看得出他不會跳舞,在一群穿着喜慶鮮豔服裝的伴舞面前,動作與場面都稍有些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