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8頁)

是謝『蕩』,姜九笙已經兩個月沒見到他了。

謝『蕩』進來的時候,姜九笙的鉚釘短靴正踩在簡成宗的背上,謝『蕩』二話不說,上前,拿了個凳子就沖過去。

姜九笙拉住他:“你幹什麼?”

謝『蕩』眼神兇狠,言簡意赅:“幹他。”

謝『蕩』是何人,維也納國際音樂盛典上最年輕的小提琴獨奏,享譽盛名的天才音樂家,是真真正正的書香貴公子。

偏偏……

脫了高訂西裝之後,就是個蔫兒壞蔫兒壞的小妖精,作天作地又愛美,妖裡妖氣還純情。

可以說,他是貨真價實的音樂圈團寵,被慣壞了寵壞了的小公舉。

姜九笙問:“打死了怎麼辦?”

小公舉膽大任『性』,弄天弄地不帶怕的,他義正言辭:“老子賠錢。”

第22章

神助攻謝蕩

“打死了怎麼辦?”

小公舉膽大任『性』,弄天弄地不帶怕的,他義正言辭:“老子賠錢。”

他說完,甩開姜九笙的手,舉起凳子就砸簡成宗的頭上了,腦袋瞬間開花,簡成宗懵了有十秒鐘,擡手『摸』到一手血,這才慘叫起來。

簡成宗也是豪門出身,哪裡被人這麼幹過,登時火冒三丈,忍着背上、頭上的痛,歇斯底裡地吼:“你他丫的哪來的龜孫子,隻要你今天沒把我打死,我們簡家一定會弄死你的!”

呵,威脅啊?誰還不是個少爺了!

謝『蕩』把椅子往地上一扔,一股子‘年少輕狂你狂老子更狂’的狠勁兒,嗤了一聲:“那我就把你打死,一了百了。”然後,他擡腳就往簡成宗肚子上踹,發了狠往死裡踹,“丫的,欺負老子謝家的關門弟子,當謝家沒人是吧!”

謝『蕩』國外演奏會一結束就飛了國内,衣服都沒換就過來了,腳上還穿着蹭亮的黑皮鞋,那一腳,着實頂心頂肺。

簡成宗被踹得嗷嗷『亂』叫。

簡家那些保镖都急了,剛要上前,宇文沖鋒就打了個響指,将人都給攔下了,随後往皮沙發上一坐,冷眼旁觀。

别看謝『蕩』是個嬌氣的,耍起狠來,那也是往死裡搞的,他脾氣不好,平時鬧『性』子時也沒人敢拉,除了姜九笙。

“夠了。”姜九笙吱聲了。

謝『蕩』動作停了一下,擡頭看她。

姜九笙看了一眼抱着肚子癱在地上的簡成宗,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謝『蕩』也是練過的,估計專挑不緻命卻疼死人的地方整。

“打壞了還得我收拾爛攤子。”這一句是宇文沖鋒說的。

謝『蕩』不樂意,再掄了兩拳才罷手,活動活動手腕,扭頭看姜九笙,燈光迎面打來,他這才看清姜九笙左邊臉頰上有傷,留了半指長的血痕,一把拽住姜九笙的手:“臉上怎麼了?哪個打的?”

謝『蕩』這個人,脾氣壞,還要人寵,平時任『性』又不講理,就一點好,護短,他是看不慣姜九笙,是不爽她抽煙喝酒打架玩吉他,可姜九笙是拜了他老謝家的祖宗,可以關起門來訓,隻是外人能欺負嗎?能打嗎?他氣壞了,拽着姜九笙怒氣沖沖地說:“快說,哪個兔崽子弄的!”

姜九笙不大在意地用手指抹了一把血:“被玻璃渣濺到的。”

謝『蕩』趕緊給她把另一隻手也拽住,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一塊幹淨講究的方巾,給她擦,兇她:“你别動,毀了容醜死你!”

姜九笙眉頭蹙得深了幾分,額頭發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