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笙啞然失笑。
蘇傾躲着鏡頭暗暗翻了個白眼:“從那次之後,他就看我不順眼了,那目光跟淬了蛇毒似的,走哪都盯着我。”
她回了個眸,剛好對上徐青久那火辣辣的眸,蘇傾趕緊躲開。
走完紅毯,姜九笙和蘇傾在展闆上簽了名,徐青久緊随其後,好巧不巧,名字就簽在蘇傾的名字上面,徹徹底底把蘇傾的鬼畫符遮了個嚴嚴實實。
蘇傾:“……”
還能更幼稚一點?
對方給了她一個冷眼。
三人相繼入場,座位安排得很不湊巧,徐青久在中間,姜九笙和蘇傾一左一右。
“你認識徐青舶?”姜九笙突然問道。
名字很相似,長相也像了七八分。
徐青久錯愕了片刻:“他是我哥。”稍稍側身轉向姜九笙一邊,“你怎麼認識他?”
“在醫院有過幾面之緣。”
這兩兄弟,除卻名字與外貌相像,『性』子可謂是天差地别,姜九笙聽聞過,徐青久出身政要世家,徐家這輩就兩個後生,一個從了醫一個從了藝,倒都是不走尋常路的。
徐青久随口問了句:“你神經出問題了?”
不等姜九笙開口,蘇傾一個眼刀子飛過去:“你才神經病!”
徐青久:“……”
他不想跟她辯解,免得有人分不清誰是神經病。
姜九笙解釋:“他哥是神經外科的醫生。”
“……”蘇傾不鹹不淡,“哦。”
沒得聊了。
然後……全程沒交流。
媒體團:這三人,塑料花無疑。
還有十幾分鐘才到開場秀,藝人們相繼落了座,姜九笙等得百無聊賴,想抽煙,燈光打得很亮,不太能看得清人,隻聽見觀衆席裡嘈雜的歡呼與尖叫。
忽然,一件衣服落到了她肩上。
姜九笙擡頭,謝『蕩』站在她身後,個子很高,她坐着,他俯視着。
“打着石膏還穿這種『露』胳膊的裙子,醜死了。”謝『蕩』滿臉的嫌棄,一邊嫌棄,一邊把西裝外套裹姜九笙身上。
姜九笙語氣淡淡:“有記者。”
謝『蕩』完全視若無睹:“随便他們怎麼寫,反正廣大網民朋友都認定了我謝家師門不和,我跟你都是塑料花師姐弟,做什麼都當我們做戲。”
這倒是。
夜裡有些涼,披了謝『蕩』的外套,姜九笙才暖和些:“你怎麼來了?”
他一個國際音樂大家,國内的獎項對他來說應該都不夠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