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8頁)

姜九笙啞然失笑。

蘇傾躲着鏡頭暗暗翻了個白眼:“從那次之後,他就看我不順眼了,那目光跟淬了蛇毒似的,走哪都盯着我。”

她回了個眸,剛好對上徐青久那火辣辣的眸,蘇傾趕緊躲開。

走完紅毯,姜九笙和蘇傾在展闆上簽了名,徐青久緊随其後,好巧不巧,名字就簽在蘇傾的名字上面,徹徹底底把蘇傾的鬼畫符遮了個嚴嚴實實。

蘇傾:“……”

還能更幼稚一點?

對方給了她一個冷眼。

三人相繼入場,座位安排得很不湊巧,徐青久在中間,姜九笙和蘇傾一左一右。

“你認識徐青舶?”姜九笙突然問道。

名字很相似,長相也像了七八分。

徐青久錯愕了片刻:“他是我哥。”稍稍側身轉向姜九笙一邊,“你怎麼認識他?”

“在醫院有過幾面之緣。”

這兩兄弟,除卻名字與外貌相像,『性』子可謂是天差地别,姜九笙聽聞過,徐青久出身政要世家,徐家這輩就兩個後生,一個從了醫一個從了藝,倒都是不走尋常路的。

徐青久随口問了句:“你神經出問題了?”

不等姜九笙開口,蘇傾一個眼刀子飛過去:“你才神經病!”

徐青久:“……”

他不想跟她辯解,免得有人分不清誰是神經病。

姜九笙解釋:“他哥是神經外科的醫生。”

“……”蘇傾不鹹不淡,“哦。”

沒得聊了。

然後……全程沒交流。

媒體團:這三人,塑料花無疑。

還有十幾分鐘才到開場秀,藝人們相繼落了座,姜九笙等得百無聊賴,想抽煙,燈光打得很亮,不太能看得清人,隻聽見觀衆席裡嘈雜的歡呼與尖叫。

忽然,一件衣服落到了她肩上。

姜九笙擡頭,謝『蕩』站在她身後,個子很高,她坐着,他俯視着。

“打着石膏還穿這種『露』胳膊的裙子,醜死了。”謝『蕩』滿臉的嫌棄,一邊嫌棄,一邊把西裝外套裹姜九笙身上。

姜九笙語氣淡淡:“有記者。”

謝『蕩』完全視若無睹:“随便他們怎麼寫,反正廣大網民朋友都認定了我謝家師門不和,我跟你都是塑料花師姐弟,做什麼都當我們做戲。”

這倒是。

夜裡有些涼,披了謝『蕩』的外套,姜九笙才暖和些:“你怎麼來了?”

他一個國際音樂大家,國内的獎項對他來說應該都不夠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