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親。
姜九笙就又親了一下,然後笑靥如花,開心得不得了。
時瑾停下來,站到她面前,很認真專注的樣子:“我都是你的了,想做什麼都行。”
想歪了的姜九笙:“……”
“笙笙。”
“嗯。”
時瑾把她另一隻手也牽在手裡,輕輕地晃,然後攥緊。
“以後不喜歡别人的手,”帶着試探,時瑾謹慎詢問,“可以嗎?”
姜九笙有點為難,戀手癖也不是一天兩天,就目前來說,醫學上,還沒有治戀手癖的『藥』。
她坦誠:“我可能會忍不住。”
說完,她皺了皺眉。
時瑾像是怕她生氣,就退了一步,像商量:“那能最喜歡我的嗎?”
姜九笙爽快地點頭了。
他滿意了,眼裡歡愉滿溢,盛了暖暖的光影,牽着她,走得很慢。
“時瑾。”
時瑾輕聲應了她。
姜九笙輕聲輕語地,跟他說:“今天本來很不幸的。”她看他,風吹紅了眼,她笑,“不過幸好,你在。”
那麼一瞬間,她竟很自私地在想,她所有劫難,甚至包括連父母血緣都沒有,是不是因為耗費了所有的幸運,來牽時瑾的手。
極端,又瘋狂的想法,不過,她卻沒有失望,空落落的一顆心,奇怪得有了重量。
回去的路很長,他們牽着手走了很久很久。
回到酒店後已經快黃昏了,時瑾送姜九笙回了房間,在她門口站了許久,才去了隔壁的房間。
莫冰:“……”
舍不得就一起睡啊,矜持什麼,怕什麼,白日宣『淫』啊!
莫冰跟着進了姜九笙房間。
今天在醫院一定發生了什麼,姜九笙不說,莫冰也不問,有時瑾陪着,她放心,走到床邊,用座機打了前台電話:“你好,你們酒店的避孕套放在哪了?”
姜九笙:“……”
這個老司機!
莫冰朝她抛了個媚眼:“在最下面的抽屜,有兩個size,橙『色』那個是大的,不謝。”
姜九笙把圍巾扔她臉上了,吃了火鍋,正準備去洗漱,她手機響了。
是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