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後仰了一些,看她眼睛:“笙笙,你介意婚前『性』。行為嗎?”
她愣住。
時瑾拂了拂她額前的發,别在耳後,嗓音低低的,說:“你尊重你的任何決定,但我需要知道你的态度。”
他目光專注,黑白分明的瞳,沒有一點雜質。
姜九笙默了片刻,鄭重其事地回答了這個問題:“不介意。”說完,又添了一句,“因為是你,所以完全不介意。”
大抵她『性』子就是如此,對于愛情這個東西,沒有就是沒有,有就是全部,全部都要,也全部都給。
時瑾輕笑:“嗯,知道了。”
然後——
就沒有然後了,時瑾抱着她,拍她的背,輕聲哄她睡覺,除此之外,睡顔好看,睡相極好,沒有半點逾矩。
姜九笙『迷』『迷』糊糊胡思『亂』想了很久,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的。
淩晨兩點,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振動了,隻響了一下,時瑾便睜開了眼睛,起身,接了電話。
那頭,是秦中:“六少。”
時瑾壓了壓聲音:“小點聲。”他下了床,掖好被角,親了親床上睡熟的人兒,輕手輕腳去了客廳接電話。
秦中收了收嗓門,說:“人已經扣下了。”
一個手臂受傷的醉漢,六少隻讓他把人弄來,倒沒說原因,一般來說,能惹到六少的人很少,畢竟深居淺出,可若真惹到了,就一個後果——慘。
“我不過去,你直接處置。”
秦中不明白:“六少的意思是?”
處置也有度,是死,是活,還是半死不活。
時瑾惜字如金:“手。”
秦中明白了,定是那雙手碰了不該碰的東西了。
次日,十一月十一,中南入冬早,已是料峭嚴寒,好在天氣晴朗,萬裡無雲,是個無風無雨的好日子。
演唱會晚上七點半開始,姜九笙下午四點就要過去準備。
時瑾送她出房門,這會兒酒店外面全是記者,她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我先過去了。”
時瑾颔首,叮囑:“晚飯要記得吃。”把姜九笙的包遞給助手小喬,小喬低着頭接過去,始終垂着眼,看不到神『色』。
姜九笙應:“好。”
“麻煩你了。”時瑾又對莫冰說。
莫冰:“……”
這話,讓她有種快要下崗了的感覺,感覺自從姜九笙和時瑾交往之後,時瑾基本包攬了姜九笙所有的事情,不論公私,她這個經紀人都要退居之後了。
謝『蕩』在電梯口催:“别磨蹭了,快點。”真礙眼!丫的,不想看!
時瑾親了親姜九笙的臉,這才幫她把口罩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