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蕩』掠了她一眼,走到舞台最中間,面向五萬歌『迷』,他說:“我一直在等着看姜九笙的笑話,等着看她抱着木吉他落魄的樣子,等着她『迷』途知返再重新拿起大提琴,等着我身穿燕尾服與她大小提琴二重奏,結果,等來了今天,”
停頓了很久。
謝『蕩』擡頭,舞台璀璨的燈光照進眼底,他提了提嗓音,字正腔圓清清楚楚地說:“等來了今天,我為她脫下了燕尾服。”
舞台下面,有女粉瘋狂喊着謝『蕩』的名字,她歇斯底裡,大哭出聲。
突然安靜的下來的體育館裡,隻有那位琴粉的哭聲,還有謝『蕩』手裡那把小提琴拉出的慢調,節奏很輕緩,似有若無,伴着謝『蕩』微沉的聲音。
“這把琴就是我首次獨奏會上用的那把,今天,我是來給姜九笙伴奏的。”他擡頭,高聲說,“我謝『蕩』這輩子,就服一個人。”
粉絲瘋狂呐喊着,整齊地高喊着姜九笙的名字,驚天動地的呼聲與掌聲裡,謝『蕩』的嗓音輕柔,卻堅定。
“姜九笙她,無可比拟。”
話落,尖叫聲此起彼伏,前排的歌『迷』自發高呼着兩人的名字,節奏振奮而規律,将氣氛燃到火熱。
“姜九笙!謝『蕩』!”
“姜九笙!謝『蕩』!”
“姜九笙!謝『蕩』!”
萬人呐喊裡,音樂起,木吉他的前奏之後,小提琴聲緩緩進入,全場屏息安靜,聽一曲吉他與小提琴的合奏,沒有歌詞,隻有輕輕的女聲『吟』着調子,高山流水,是一首帶了古韻的曲子。
一曲罷,謝『蕩』放下琴弓,走到姜九笙跟前:“你可以不拉大提琴了,我已經足夠厲害,可以用小提琴來和你的吉他。”
狂妄任『性』卻至情至『性』,是謝『蕩』。
姜九笙颔首,眼眸微紅:“謝謝你,『蕩』『蕩』。”
謝『蕩』往前了一步,張開手抱住了她,聲音響在耳邊。
“笙笙,”
“嗯。”
他拔了麥,在萬人喧嚣裡,說了一句:“我喜歡你。”
很喜歡。
如果可以,就喜歡到你身披婚紗的那一天,等到了那一天,我會在婚禮上給你拉一首漂亮的曲子,讓所有人都記住,你與你的他。
姜九笙擡頭:“你說什麼?”
他把麥重新戴好,轉身看歌『迷』:“誇你呢。”
萬人歡呼裡,掌聲雷動,歌『迷』朋友們,尤其是女粉,被謝『蕩』這一波『操』作酥到爆炸,娛樂圈裡什麼樣的美人能人沒有,可隻有一個謝『蕩』,他敢胡作非為,敢毫無保留,敢脫下他尊貴高檔的燕尾服,對一個人掏心掏肺。
誰說謝家師門不和,特麼的瞎啊!前排幾個手舉應援牌的年輕女孩嗓子都快叫啞了。
臉上貼着謝『蕩』頭像貼紙的女孩雙眼通紅,激動得不得了:“我『蕩』『蕩』公主太帥了!”
同伴搖着手裡的熒光棒,附和:“是啊是啊!”她很是振奮,“突然覺得『蕩』『蕩』和笙爺好配,一個天仙攻,一個公主受,cp感爆棚!”
女孩用力點頭,小心肝好『蕩』漾:“啊啊啊,好想他們在一起。”
“哼,說我們笙爺和『蕩』『蕩』是塑料花的都是眼瞎!看看『蕩』『蕩』看笙爺的那眼神,分明是情真意切,而且我看得出來,肯定不是作秀!”
再說,『蕩』『蕩』公主需要作秀嗎?他待見誰不待見誰,從來都正大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