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瘦高,穿着裁剪講究的西服套裝,國字臉,生得普通,他對面的女人模樣卻十分出『色』,紅裙高跟鞋,穿得體面。
女人有些怯懦,低着頭,唯唯諾諾地說:“對、對不起。”
如此看來,大抵是女人摔碎了餐具,惹怒了她的男伴。
對面的男人冷着一張臉,從口布擦了擦嘴:“撿起來。”
她遲疑了很短時間,彎下腰,用手去撿地上的意面。
服務生見狀,立馬前去幫忙。
“讓她撿。”男人說完,往椅背上一靠,擡腿,踢了踢女人躬着的背,“乖,不能浪費食物,吃掉它。”
側目的其他客人這才看明白了,這男的折磨人找樂子呢。
女人顯然很怕他,紅着眼把地上撿起來的食物往嘴裡塞。
“還有這。”男人翹起二郎腿,把鞋遞到了女人嘴邊,“『舔』幹淨。”
她募地擡頭,眼裡有祈求。
男人似乎很享受這種居高臨下的優越感,抱着手俯視女人:“要我再說一遍?”
女人還伏在男人腳邊,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他的西裝褲:“很、很多人在看,阿洛,先回家好不好?”
對方沒了耐心,一把就拽住了她的頭發:“你tm的聽不懂人話是吧?”擡手,捏住女人的下巴,“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誰給了你膽子,還敢反抗。”
被掐着雙頰的女人不敢掙紮,身體瑟瑟發抖:“成洛,别、别在這。”
男人眼神輕蔑:“你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我花錢養着你供着你,讓你一個沒錢沒勢的孤女當上了成太太,你當然得好好伺候我。”他一把按住女人的頭,“我想在哪弄你,你都得給老子乖乖趴着。”
說完,男人拿起紅酒杯就往女人嘴裡灌。
高檔餐廳,這種富公子與貧家女的戲碼并不少見,有羅曼史,自然,也有家暴史,女人被迫仰起了頭,脖子上有掐痕,細看,手上還有煙頭的燙傷。
顯然,女人并非第一次被施暴。
“這禽獸!”大飛撸起袖子就要上前幹架。
肖哥在身後拽住了他:“你們幾個還要打比賽,不能胡來。”禁賽可不是好玩的!
大飛咬牙切齒,忍無可忍。
媽的,居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笙笙。”
是時瑾,他抓着姜九笙的手,她已經往前走了兩步,回頭,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不揍他一頓,我估計晚上都會睡不好。”
時瑾知道她的『性』子,把她拉到身邊:“我去。”
她畢竟是公衆人物,就算遮着臉,也不保證不會被認出來。姜九笙想了想,聽了時瑾的。
他剛轉身,卻已經有人出頭了。
“差不多就行了,”那人從人群裡站出來,丹鳳眼,五分妖氣五分嬌,語速不驕不躁地,“不然,我怕我會忍不住打爆你的頭。”
一頭羊『毛』小卷,貴氣又清俊,是謝『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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