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已經在查了。”
莫冰有點煩躁,按了按太陽『穴』,很頭疼,她就怕警局效率太低,兇手一天不抓出來,網上的流言蜚語就一天平不下來。
約『摸』二十分鐘,時瑾開車來了。
莫冰走前,對姜九笙支了一招:“男人,得哄。”
姜九笙站在路邊,喊了一聲:“時瑾。”
他走過去:“在警局有沒有受欺負?”
“沒有。”
他不說話。
姜九笙拉住他的手:“還生我的氣?”
“我是在生我自己的氣。”時瑾走到她跟前,視線密密麻麻,纏着她的眼睛,鄭重其事地說,“以後,若還要遠行,你就跟我一起去,不管哪裡。”
除了帶身邊,放她在哪,他都不會放心了,免得擔驚受怕,不如寸步不離。
姜九笙設想了一下,又問:“那要是我遠行呢?”
時瑾口吻堅決:“要麼帶我走,要麼不讓你走。”
這麼極端,以後有的哄了。
畢竟他們一個醫生,一個歌手,形影不離似乎有點奢望了。
姜九笙沒有駁他,也不輕易做口頭承諾,她拽着時瑾的手,身體有些乏,之前神經繃得太緊,見到他後,像緊繃的弦突然松開,後知後覺地,身體反應一下子強烈了。
“時瑾,”她突然說,“我肚子疼。”
時瑾眉頭一擰,用手背探了探她額頭的溫度,有些涼。
他蹲下:“上來,我背你。”
姜九笙笑了笑,趴在他背上。
他啊,就是再生氣,隻要心疼了一點點,就舍不得責怪了。
“好像又提前了。”她把下巴窩時瑾肩上,小聲嘀咕着,肚子墜疼,估計是小日子來了。
時瑾走得很慢,車就停在對面,他背着她,走了許久:“以後例假前,不準再喝冷飲了。”他停下,轉頭看她,“你若是不聽,”
話,說到了一半,
姜九笙笑着問:“怎樣?”
時瑾沉默了。
他還真不能拿她怎麼樣,舍不得打舍不得罵。
關于靈異殺人事件,網上聲音很多,姜九笙的粉絲自然力挺偶像,可無腦鍵盤俠也不少,還有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吃瓜群衆,打着關心民生社會的幌子,時不時也會慷慨陳詞幾句。
網絡就是這樣,自媒體的力量太強大,能捧,自然也能踩,歸根結底,藝人消費網民,網民也消費藝人。
自從連環殺人案之後,diss姜九笙的黑子不少,這裡特别提一下,某位謝姓小提琴家,不要再披着小号怼網友了。
明天我就要飛升了:“厲害了姜九笙,想搞死誰搞死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