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若有若無地抽了抽,打開錦旗,看完,一張硬朗的俊臉表情更精彩了。
景瑟獻寶似的在一旁說:“因為錦旗的底圖是我的照片,這個地方顔『色』太深,字有點看不清,我給你念一遍。”她大聲朗讀,“感謝人民好警察,忠于職守新風尚。”
“……”
霍一甯活了三十年了,形形『色』『色』什麼人沒見過,就沒遇到過讓他這麼無言以對的人:“你為什麼要用自己的頭像做底圖?”
景瑟有點不好意思,羞澀地捂着臉:“那樣你看錦旗的時候也能看到我的臉了。”
霍一甯拿了錦旗,直接下車。
法拉利的姑娘扒着車窗,大聲叮囑:“你一定要挂哦。”
他背對着車,嘴角往上勾了勾。
渡口殺人案水落石出,一部分理智尚存的網友紛紛留言說冤枉姜九笙了,說要負荊請罪,笙粉們一律采取不踩不贊不搭理的三不原則。還有一部分頑固無腦鍵盤俠,還揪着另外兩件殺人案抹黑姜九笙,笙粉們怕過誰,『操』起鍵盤就是幹。
不過,管他網上風言風語,姜九笙依舊處變不驚,寫寫歌,錄錄歌,該發單曲發單曲,天宇傳媒待她依舊是親閨女,粉絲待她仍然是老公,黑子不服就吐血啊!就是這麼不可撼動,氣不過,吐血啊,吐三升!
而且還有件怪事,那些diss姜九笙的熱搜貼,全部見光死了,誰呀,這麼牛,連『操』控?
看吧,靈異事件!黑姜九笙者,必倒黴!
莫冰也問過姜九笙,是不是他家時醫生幹的?
莫冰還不知道以前那些‘靈異事件’都是時瑾的手筆,姜九笙也沒有過多解釋,大方承認了:“時瑾花錢弄的。”
莫冰:“……”那得花多少錢?!
傍晚時,時瑾在廚房做飯,姜九笙窩在吊籃椅上,接了個電話,說了許久,博美趴在她腳邊,搖啊搖,哼哼唧唧好不舒服。
時瑾從廚房出來。
姜博美眼明腳快,立馬溜了,躲進狗窩,做一隻安守本分的狗子。
時瑾彎腰,看着吊籃椅裡的人兒:“誰的電話?”
“謝『蕩』。”姜九笙往左邊挪了一點,拉着時瑾坐下,“他請我去給他當助陣導師。”
深冬的傍晚,氣溫嚴寒,因為姜九笙這兩天喉嚨太不舒服,并沒有開暖氣,時瑾拿了椅上的毯子給她蓋好。
“答應了?”他随口問着。
“嗯。”她抱着時瑾的胳膊,懶懶地靠過去,說,“我跟他會合作一首歌,明天彩排。”
他轉頭看她:“幾點結束?”
“四點。”
他思索了很短時間:“我去接你。”
姜九笙坐直了:“你還沒下班。”
因為前兩件命案還沒有抓到兇手,時瑾似乎特别緊張,這幾天,根本不讓她單獨外出。
時瑾堅持:“明天沒有手術,早退也沒關系。”
姜九笙便也沒有再駁他。
“笙笙,你和天宇的合約還有多久?”他扶着她的腰,突然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