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瑾把她抱起來,放在了辦公桌上,高度剛剛好,他一低頭,就能吻到她。
姜九笙仰着頭,問:“你還要多久?”
時瑾看了一眼手表:“十分鐘後有個會議,要四十分鐘。”他摟住姜九笙的腰,細得一隻手能環住,“不過,我是老闆,可以早退。”
語氣,有詢問的意思。
姜九笙稍稍往後仰:“你若是這樣,下次我就不來找你了。”那種‘『迷』『惑』君主荒廢朝政’的紅顔禍水,她沒興趣當。
時瑾都聽她的:“那你在這等我,書架上有書,無聊了可以看。”又說,“電腦的密碼是你的生日。”
她點頭,說知道了:“時醫生,可以給我一杯咖啡嗎?”
時瑾『摸』『摸』她的頭:“乖,喝牛『奶』。”
姜九笙:“……”
繼煙酒之後,她家時醫生連喝咖啡都管着。
時瑾撥了内線,要了一杯溫牛『奶』,又看了看手表,問姜九笙:“還有六分鐘,要接吻嗎?”
她抱住他的脖子:“我唇上還有妝。”
“我不介意。”
時瑾托着她的腰,低頭與她深吻。他們身後,是整片落地窗,窗外,日落西陲,金黃的晚霞溫柔地灑下片片斑駁。
最後,時間觀念很嚴謹的時總遲到了三分鐘,因為他唇上沾了她的口紅,嗯,擦起來有點費時。
五點半,時瑾帶姜九笙離開酒店。
回家的路上,姜九笙突然說道:“時瑾,九号我要飛一趟楓城。”
時瑾眉宇緊了緊:“幾天?”
“兩天一夜,錄一個戶外節目。”她其實不太喜歡綜藝,不過,工作室已經在計劃讓她轉型影視,需要一定的曝光率。
時瑾一向都不幹涉她的行程,隻是說:“九号下午我有手術,結束後我過去找你。”
手術結束後估計都快晚上了,楓城離江北還有兩個半小時的飛程,他這樣打算,實在奔波。
姜九笙舍不得折騰他:“時醫生,其實可以不用這麼寸步不離。”她也不會跑掉。
時瑾轉頭,看了她一眼,繼續看着前面開車,一隻手扶方向盤,一隻手握着她的手。
“你會膩嗎?”他沒有回她上一句話,而是問她,“一直跟我待一起,你會不會膩?”
“不會。”
怎麼會膩,她樂意得緊。
“你不嫌膩,我也很喜歡,那麼,我把我所有能留出來的時間都用在你身上,”時瑾轉頭看她,目光深邃,“有問題嗎?”
這個邏輯,滿分。
姜九笙無話可反駁,說:“沒有。”
他眼裡像有星辰大海,笑了笑,光影璀璨:“比如現在。”
比如現在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