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瑾不言,起身拿了手機,編輯了一行字,遞給姜九笙看:“微型竊聽器。”
她表情立馬變了,下意識屏住呼吸。
時瑾好笑,又打了一行字:“笙笙,盡量自然。”
自然啊……
姜九笙自然地說:“時瑾,我餓了。”
“……”
剛剛才吃過晚飯。
時瑾沒有處理掉竊聽器,放在了姜博美夠不到的地方,然後牽着姜九笙去了房間,關上門。
門口的姜博美:“……”好缺愛啊!舅舅怎麼還不回來。
公寓的隔音很好,姜九笙還是本能地将聲音壓低了:“是陳易橋,上個星期她來過。”
時瑾漫不經意:“她對秦明立倒算忠心。”
死『性』不改,他想直接擰她腦袋。
關于小喬的事,她沒有多談,隻是隐隐擔心:“秦明立是有想知道的事情嗎?”
時瑾沒有瞞她,簡明扼要地解釋了:“秦家有筆生意,是我經手,他坐不住了。”
他接手酒店之後,秦明立便一直伺機而動。
野心大着呢,怎麼會甘心居于人後。
“他要找你麻煩?”
時瑾點頭,神『色』自若:“我掌管了秦家,和他就少不了明争暗鬥,這筆生意,是秦行在我接手酒店後給我的第一個任務,秦明立自然不希望交易順利。”口吻輕描淡寫,神『色』是胸有成竹的淡然,“這竊聽器出現得正好,可以幫我帶點‘消息’給他。”
姜九笙不擔心那個竊聽器,不管秦明立,也不管交易,看着時瑾:“你會有危險嗎?”
她知道,秦家不是做普通生意,秦行交給時瑾的,一定是地下交易,走私、販毒、甚至軍火。
她惶惶不安,隻擔心他。
時瑾向她保證,聲音輕柔,帶了安撫:“放心,我有你了,會很惜命,不會讓自己身處危險。”
他的命,是要給她的,自然得惜命。
姜九笙盯着他,沉默了許久,還是囑咐了他:“如果可以,不要犯法。”想了想,補充,“不過,你的安危最重要。”
她有道德底線。
可時瑾,也是她的底線。
“我知道了。”時瑾抱住在,吻了吻她緊蹙的眉心。
“時瑾。”
“嗯。”
姜九笙漫不經心似的:“當年溫家花房的事,還有隐情嗎?”小喬在那種情況下,還要留下竊聽器,對時瑾得有多恨。
她說她的哥哥是冤枉的,如果是真的,那麼,兇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