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久抱着她的胳膊,不撒手,耍無賴:“不要。”接着耍流氓,“要你。”然後用力一拽,把蘇傾拉到沙發上,一起倒下去,他捧着她的臉就親上去了。
蘇傾也不跟醉鬼計較了,讓他親,可親着親着,就不對勁了,徐青久呼吸越喘越急,頭上冒汗,手無措又毫無章法地移動:“我不看良哥的視頻了,你教教我,我難受,蘇傾,蘇傾。”
蘇傾按住他的手:“不可以『摸』。”
徐青久抓住她的手,放進自己衣服了,另一隻手『摸』到了蘇傾腰上:“我也讓你『摸』。”
她制止:“徐青久——”
他的手已經放到了她胸上,然後愣了一下,說:“你這裡好軟。”
就這麼毫無預兆地被襲胸了……
第二天,蘇傾不僅遲到了,還頂着個大大的黑眼圈去公司,整個人看起來都是蔫兒的。
姜九笙看了看她耷拉的眼皮:“沒睡好?”
蘇傾趴在桌子上,無精打采:“昨天我離開徐家後,徐青久和他爺爺做了一次深刻的會談,會談結果應該是同意了我倆處對象,然後徐青久很高興,喝了很多了。”
醉酒後,通常故事多,事故也多。
姜九笙問:“再然後呢?”
“他喝醉了,半夜跑我家來了。”蘇傾怏怏不樂,又有點懊惱,“少兒不宜了十五分鐘,我腦袋充血,讓他『摸』了我的胸。”
姜九笙喝了一口咖啡:“那他發現了?”
蘇傾搖搖頭,蔫兒吧唧地說:“我當時條件反『射』就給了他一個手刀,他一覺暈到了今天早上。”
所以問題在哪?
“我一整夜都沒睡着,翻來覆去整夜失眠,在想怎麼跟他解釋。”蘇傾擡頭,看姜九笙,臉上是悲傷的表情,“結果,他醒來跟我說的第一句話你知道是什麼嗎?”
姜九笙興緻勃勃:“什麼?”
蘇傾恨鐵不成鋼地咬牙切齒:“他說他夢見我是個女的,然後,他被吓暈了。”
“……”
徐青久這是憑實力搞基。
蘇傾愁眉苦臉,『揉』『揉』眉心:“笙笙,我現在很惶恐,懷疑我找了個鋼鐵基佬,彎得妥妥的,再也掰不直了。”
姜九笙無言以對。
五月的天,微藍,有風,太陽不烈,卻仍舊稍稍有些燥熱。
邳城,昌北機場。
行人來來往往,喧鬧聲裡,機場廣播不厭其煩地播報,聲音清晰又溫柔。
“各位旅客請注意,您乘坐的飛往墨爾的ca5361次航班現在開始登機,請您從12号登機口上飛機。”
總到離别時,才覺得還有千言萬語。
母親拉着女兒的手,眼睛有些紅:“行李都托運了嗎?”
是莫冰和她的母親甯女士,甯女士當了半輩子的老師,書卷氣很濃,說話輕聲細語,很溫柔。
莫冰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