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傑『摸』了一把平頭,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是惦記那筆錢啊。”
陳父等不及,眼裡全是貪婪之『色』:“老子問你話呢,多少錢?”那個人多有錢,他八年前就知道了,肯定不會少。
陳傑幽幽地扔了一句:“一個億。”
陳父瞬間兩眼發亮,急着問:“錢呢?在誰的戶頭裡?”
八年了,這見錢眼開的醜陋嘴臉,真是一點兒也沒變,還是這麼讓人惡心。陳傑冷笑:“别說是一個億,我就是有一百個億,也不會給你們一『毛』錢。”
陳父氣得直敲拐杖:“你——”
陳傑聽都懶得聽,直接繞過陳父,走到陳易橋面前,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小喬,别怨别人,我會坐牢,是因為攤上了這樣賣孩子的父母。”
說完,他轉身走了。
陳易橋在後面大喊:“哥!”
陳傑毅然往前,沒回頭。
陳父急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錢沒到手,心有不甘,抓着女兒的手,趕緊催促她:“小喬,你快去問問你哥,錢到底在哪!”
陳易橋回頭,重重甩開父親,咆哮:“滾!”
陳母于心不忍,拉了拉丈夫:“你别問了,那個錢是阿傑——”
陳父陰着臉罵:“你個老婆娘懂什麼!”
陳易橋根本聽不下去了,扭頭就走,然後停在溫詩好的車前,車裡的溫詩好涼涼地瞥了她一眼,目光不屑。
還這幅高高在上的模樣呢!
陳易橋直接從包裡拿出來一個瓶子,擰開瓶蓋,把裡面的『液』體整瓶潑下去,瞬間,車窗紅了,腥臭味散開。
是狗血!
溫詩好被猝不及防的一窗血紅吓得花容失『色』:“你幹什麼?!”
陳易橋把空瓶子扔車頂上,理直氣壯:“去去晦氣。”
狗血擋了視線,溫詩好把車窗搖下來,新仇舊恨一起,她死死瞪着車窗外的人,恨不得把她撕了:“你最好給我适可而止,『逼』急了我什麼都做得出來!”
陳易橋皮笑肉不笑:“别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你他媽就是個殺人犯!要不是你,我哥也不用坐八年的冤獄!”她斜眼上上下下掃了溫詩好一眼,毫不掩飾她的鄙夷,諷刺,“就你這種貨『色』,能懷什麼好種,二哥真是倒黴,娶了你這個掃把星。”
溫詩好氣急敗壞地吼:“陳易橋!”
陳易橋扯扯嘴,得逞地笑了笑,然後迅速從包裡拿出一瓶狗血,擰開蓋子,一氣呵成地澆在了溫詩好的頭上。
“……”
居然還有一瓶。
“啊啊啊啊!”
被當頭潑了狗血的溫詩好坐在車裡歇斯底裡地尖叫。
次日,溫家花房命案出了報道,不僅是網絡新聞,連直播新聞都提到了,直接上了各大熱搜。
在此之前,溫詩好涉嫌命案一事,就已經被公衆所知,如今法院的判決一下來,熱度空前,溫詩好的,刷了她滿屏的殺人犯,尤其是當公衆知道她因為懷孕而執行了緩刑時,更是民憤四起。
相比案件的另外一個當事人姜九笙,風向就完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