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視的主播,自然不是浪得虛名,穿一身漂亮的西裝禮服,幹練又不失風情,怪不得獨得秦行歡心。
應酬間,秦行低聲問身邊人:“時瑾呢?”
蘇伏挽着他:“還在後院的小樓。”
“都什麼時候了,他怎麼還不過來。”這種場合時瑾都不放在心上,秦行不免動怒,臉『色』陰沉,“他可是秦家的當家,客人都到了,他還不『露』面,像什麼樣子。”
蘇伏低聲安撫:“已經讓人去請了。”
秦行哼了一聲,壓下心頭不滿,繼續與前來道賀的人寒暄。
噴泉那頭,人少些,溫詩好路過,見一抹熟悉的身影,腳下一頓,臉『色』瞬間垮了:“你為什麼會在這?”
冤家路窄,正是陳易橋。
陳易橋今天穿得很隆重,一身高定禮服,首飾華美,一看便價格不菲。
溫詩好心裡鄙夷,好個攀龍附鳳的女人。
“二哥沒告訴你?”陳易橋眼裡帶了明顯的得意與挑釁,“我是他的秘書。”
這個狐狸精!
溫詩好仰了仰下巴,面『露』不屑地斜睨:“今天商業聚會,也是家宴,你一個小小的秘書,誰準你來秦家本宅了?”
語氣,是明顯的質問,毫不掩飾她身為女主人的優越感。
陳易橋從容淡定得很:“二哥帶我來的。”
溫詩好一聽,惱火了:“他帶你來做什麼?”就算她再怎麼不喜歡秦二,那也是她的丈夫,怎容得别人觊觎。
“你大着肚子,不能喝酒,我當然是來陪他應酬的。”
陳易橋的話裡,有顯而易見的炫耀。
溫詩好冷哼,輕蔑地看着她,毫不客氣地冷嘲熱諷,全是鄙夷:“陳易橋,你可真賤,好好的人不做,非要當狐狸精。”
她笑,一點也不生氣,洋洋得意:“當狐狸精也是要有資本的,我謝謝你的誇獎。”
“你——”
溫詩好氣得語塞,擡起手就往那張她恨不得撕碎的臉上招呼。
陳易橋往後一躲,一把拽住了,然後嫌惡地甩開:“少在我面前端架子,你溫家已經敗了,你也不過是個倒貼貨,除了你肚子裡那塊肉,你算什麼東西,還有,”她往前一步,壓着聲音,冷笑譏諷,“是我先跟二哥在一起的,你才是『插』足的人,你才是小三,少給我裝受害人的嘴臉。”
溫詩好氣得火冒三丈,再度擡起了手,巴掌還沒落下,便讓陳易橋截住了手腕,然後她反手就回了一巴掌。
溫詩好被打得懵了一下,頭偏向一邊,她愣愣地『摸』了『摸』臉:“你敢打我?”
陳易橋哼了哼:“打你怎麼了?我不僅敢打你,我連你肚子裡的孩子都敢打,你信不信?”
溫詩好生來富貴命,哪裡受得這樣的羞辱,氣得眼眶通紅,死死瞪着陳易橋,欲上前撕了她。
秦明立剛好過來:“你們兩個在這裡幹什麼?”
陳易橋表情一收,臉上恢複了平日的嬌俏:“沒什麼,和溫姐姐随便聊聊。”
溫姐姐?
溫詩好攥緊了拳頭,手都在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