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笙乖乖張嘴,讓他的舌頭進來,纏着她,重重地咬,沒什麼耐心地吮,異常粗暴激烈的吻。
唇貼着,他說話時,氣息灑在她臉上:“笙笙,你身上有血腥氣,我不喜歡。”他對血特别敏感,會讓他暴躁失控。
他俯身,又咬住了她的唇,碾着她的唇瓣,厮磨,『舔』了『舔』,用牙齒咬。
姜九笙皺眉:“别咬,疼。”
時瑾舍不得了,松開牙齒,輕輕地吮,把被他咬過的地方又『舔』了一遍,覺得不夠,想重一點,粗暴一點。
“那你咬我。”他就哄她,“笙笙乖,咬我。”
“……”
吃醋了,要哄。
姜九笙便學着他方才的樣子,在他唇上咬,他彎着腰,微微張開唇,把舌尖送到她牙齒下。
他喜歡這樣暴烈又直接的親熱,能把心頭的瘾壓下去。
等她氣喘籲籲,腿軟得站不住了,時瑾才松開她,啄了兩下她水光潋滟的唇:“徐蓁蓁打電話跟我告狀了。”
難怪他吃醋了。
“她說了什麼?”
時瑾攏眉,目『色』黑了幾分:“不好聽的話。”
姜九笙也能猜到大概是什麼了,挑撥離間,魚死網破。
也不急着回去,她雙手摟着時瑾的腰,仰着頭看他:“那你信不信?”
時瑾搖頭:“我連我自己都不信,還能信她?”她紮的馬尾松松垮垮的,耳邊垂了兩縷發,時瑾把它們撥到耳後,“我隻信你。”
她說什麼,他都信,他都聽。
他天生就是多疑善謀的人,确實連自己都信不過,隻有她一個是例外。
姜九笙有點累,聲音帶了倦,緩緩地說:“我朋友不算多,但都是很好的人,也值得我去東奔西走。”她踮起腳,親時瑾的唇,輕聲細語地哄他,“你可以吃醋,但不要生我的氣的好不好?”
夜半不歸家,還失聯,确實是她沒有處理妥善。
時瑾眉宇的褶皺平了,眼眸溫潤如玉:“不生氣,就是想你了,一回來沒見到你心情有一點不好。”
就是想獨占她而已,心裡意難平,被關着的那頭貪婪的野獸,總是蠢蠢欲動。
他的偏執症,沒得治,隻能壓,太極端的桎梏會讓她喘不過氣來,所以,他需要克制,需要看起來盡量衣冠楚楚,大度溫柔,像個正常人一樣。
“徐蓁蓁呢?要怎麼處理?”姜九笙了解時瑾的『性』子,不可能姑息。
“她說了你很多壞話,我一句都聽不得,很介意。”時瑾不隐瞞,坦白地說,“笙笙,我其實不是個大方的人,紳士也都是裝給你看的。”
他睚眦必報。
若是惹了他,還會權衡利弊,可若是礙了她的眼,他會狠狠報複回去,不計後果。
姜九笙想了想,表情嚴肅地叮囑:“别鬧出人命,也别留下證據。”
他要做什麼,她都不幹涉。
戀人相處久了,大概真的會越來越相像,她越發不在意過程,隻要結果,一味偏袒,不論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