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瑾抽了一張紙,擦了擦手,他說:“最好不要讓我看見,我怕會忍不住刮花她。”
雖然有點殘暴的意味,不過,姜九笙任『性』地很喜歡這個回答。
既然說到了這個話題,她來了興趣,便繼續假設了:“如果不僅臉和我一樣,抽煙走路,甚至『性』格都和我一樣呢?”
時瑾不假思索:“那就不止是刮花臉這麼簡單了。”
從長相,到舉止,到習慣,若要全部相似,自然形成的概率幾乎為零,那麼,就隻有人為了,也就是說居心不良。
自然,留不得。
“為什麼突然這麼問?”時瑾看向她。
姜九笙解釋:“看到了一個和我長得很相像的人。”比較巧的是,對方也抽綠摩爾,一面之緣,别的倒不了解。
時瑾伸手,指腹似有若無地摩挲她的臉:“在你看來或許像,不過,”手指落在她眉眼,他一寸一寸拂過,“笙笙,在我看來,誰都不可能像你,”
縱使皮相相同,骨相也斷然千差萬别。
他眼裡,姜九笙僅此一個。
回去的路上,姜九笙接到了莫冰電話,以及一個不怎麼讓人愉悅的消息。
“笙笙,你掴掌傅冬青的視頻,被人放到了網上,剪輯版,沒頭沒尾,隻有七個巴掌。”
典型的斷章取義,網友基本都被帶着走了。
姜九笙神『色』平平:“哦。”
莫冰倒奇怪了:“你好像一點也不驚訝。”
意料之中,她确實不驚訝:“傅冬青挨了我七個巴掌,不收點利息,那就奇怪了。”
傅冬青想挨打。
她就成全咯。
莫冰上午有工作,并不在片場,事情的原委也不了解,不過,她了解姜九笙的『性』子,隻要不犯她,她是不會主動挑事的,這網上的視頻又被剪輯了,明顯是傅冬青那邊在搞幺蛾子。
莫冰也不多問,先解決問題:“我會聯系郭導那邊,看弄不弄得到原視頻。”
姜九笙說:“不用了,我有。”
就知道她家笙笙不是那麼好坑的人。
作繭自縛啊,傅冬青。
莫冰也不急了,好笑地問她:“你讓人偷拍的?”
不算偷拍,姜九笙坦言:“秦左的眼鏡上有微型攝像頭。”秦左是時瑾之前去楓城時送過來的那個助理,專業保镖,身上全是高端設備,姜九笙看了一眼身旁的時瑾,相視一笑,道,“我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小人之腹。”
與不太光明的人打交道,有時,也不能太磊落。
是以,隻要傅冬青在,秦左的微型攝像頭便會開着,防人之心不可無,傅冬青居心不良,她自然要防患于未然。
莫冰覺得這樣甚好,省了不少事:“你把視頻發給我。”
姜九笙挂了電話,讓秦左把原視頻發給莫冰。
那邊,莫冰看完了,又撥了電話過來,語氣有些迫不及待了:“我覺得這個視頻可以做一個鬼畜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