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瑾擡眸,目光像兩道冰淩:“我卑鄙無恥她也隻喜歡我。”
他還洋洋得意地炫耀!
秦霄周:“……”
無語凝噎了,他竟不知道,時瑾居然這麼幼稚!實在氣人,他甩頭走了。
秦霄周一走,秦明珠就過來了。
“一杯酒夠不夠?”他問,聲音低低的,因為熬夜沒睡好,帶着鼻音,“紅酒的揮發『性』不強。”
“夠了。”時瑾抽了幾張紙,蹲下擦姜博美吃的髒兮兮的嘴,擰眉,有些嫌惡,随口與秦明珠解釋,“她裙擺上的『藥』是高濃度的。”
他親自配的『藥』,做了蒸餾處理,即便是酒精濃度不強的紅酒,也足夠将『藥』效揮發出來。
秦明珠稍稍放心,目光瞥了一眼正摟着個婀娜多姿的秦霄周,難得生動地翻了個白眼:“秦霄周靠得住嗎?”
時瑾隻說:“他沒有表面上那麼蠢。”
也是,秦家的兒子,要是蠢,活不到這個年紀,更何況秦霄周是秦家人裡活得最潇灑快活的,他在秦明立的眼皮子底下吃喝玩樂了十幾年,還相安無事,可見,可該學的,他也都學了,也都會了。
秦明珠捏捏眉,有點困,說:“你去六嫂那吧,我來盯着那個姓傅的。”
“嗯。”
時瑾給姜博美擦了幾遍爪子,還噴了點他随身帶着的消毒『液』,才抱着它,走去姜九笙那裡。
姜博美一見媽媽,興奮地直叫喚:“汪!”
姜九笙『摸』了『摸』博美的頭,問時瑾:“事情都處理好了?”他要做的事情,她都知道,時瑾不瞞着她。
“嗯。”
時瑾搬了個椅子,放在姜九笙與謝『蕩』中間,自然而然地挨緊她坐下,複而對徐家的各位點頭問候。
姜博美在徐家寄放了許多次,徐家人對時瑾都熟悉,熟絡地問好,順便逗逗放在了桌上的姜博美,姜博美叫得歡,氣氛很融洽。
不過,徐老爺子哼了一聲,突然問道:“我聽說你爸讨了好幾個老婆。”
時瑾有禮貌地回話:“明面上是三個。”
明面上,也就是還有背地裡。
二十一世紀裡,居然還有秦家這樣的家族,徐老爺子聽着都覺得憤懑:“這種人就該判重婚罪關起來。”
徐老爺子是軍人出身,也搞了幾年政治,是正正經經的白道,秦家卻剛好相反,道上起家,這幾年還好點,前些年可是什麼都做,秦行勢力大,都動不了他。
老爺子對秦家,自然沒有一點好印象,他也是經過世面的,知道那種刀口上『舔』血的人有多狠辣,視人命如蝼蟻。
他喜歡笙笙這小姑娘,替她憂心呐。
時瑾解釋:“都沒有結婚,不符合婚姻法裡的重婚罪。”
大豬蹄子!
徐老爺子一邊搖頭一邊咋舌:“博美爸爸,你可别有樣學樣。”
“不會的,”時瑾說,“博美隻有一個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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