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美人恩,她無福消受啊。
不知道這喬清淺看上她哪裡了,她改還不行嗎?哎,腦瓜疼腦瓜疼啊。
被接連拒絕了兩次,喬清淺臉上不免『露』出失落的表情,可她不放棄,繼續噓寒問暖體貼入微:“那你累不累?”她嬌羞地看了蘇傾一眼,“我會按摩,可以幫你按一按。”
按摩?
那還得了,萬一按到了胸就完蛋了。
蘇傾心裡也不忍啊,美人情深,奈何自己也是個妞,得快刀斬『亂』麻了,她鄭重其事:“真的不必了,我男朋友會吃醋的。”
喬清淺很受傷:“蘇傾,”她咬咬唇,又嬌又羞,“我、我——”
我了半天,被打斷了。
“蘇傾!”
蘇傾和喬清淺一同回頭。
徐青久戴着個墨鏡,現在影視城的宮殿外面,咬牙切齒的樣子特别像劇中抓到了妃嫔紅杏出牆的綠帽皇帝,龍顔大怒啊:“還不給我過來!”
人生如戲啊,來的就是這麼湊巧。
蘇傾趕緊過去了。
喬清淺咬咬牙,也跟過去了。
片場的工作人員都掩嘴笑,瞧好戲咯。
徐青久剛結束工作就來探班,瞧見自家女朋友被人殷勤醋得不行,他伸手一把把蘇傾拉到身後,冷着看:“喬清淺,你什麼意思,挖我牆角啊。”
他和喬清淺自小認識,要不是看她是女的,早揍她了。
兩人關系熟,喬清淺也不怕他,很硬氣地說:“青久哥哥,你是男人,你不适合蘇傾。”
這姑娘大概忘了,這話她以前也對蘇傾說過,那時,蘇傾還是她情敵。
所以說,女人的心,小孩的臉,六月的天,善變啊。
徐青久語氣幽幽:“我怎麼不适合她了?”
喬清淺義正言辭:“你不能給他生孩子。”
“……”
丫的,你能?無『性』繁殖啊!
“你們不會長久的。”喬清淺的腦回路,十分清奇,她振振有詞,一臉笃定,“我問過何哥了,蘇傾是獨子,他還要傳宗接代的,青久哥哥,你别耽誤蘇傾了,他本來是直的,就是被你掰歪了,你們在一起會斷了蘇家的香火的。”
徐青久:“……”拳頭癢,想揍人。
蘇傾:“……”這姑娘不是一般人啊。
徐青久按捺住想打人的沖動:“喬清淺,你就死了那條心吧,我們不僅會長久,還會有孩子。”
撂完了狠話,他拽着蘇傾就走。
蘇傾乖乖跟着,好聲好氣地哄:“别生氣了,喬清淺就是個不谙世事的小女生,等以後她知道我是女的就好了。”
徐青久哼了一聲:“誰知道你會不會把她也掰歪。”他回頭,瞪了蘇傾一眼,“我不就是例子。”她都能他這個鋼鐵直男,還有什麼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