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偉用手指掏了一下牙,吐了一口唾沫,擡手就是一巴掌,指甲勾到了她的口罩,硬生生扯斷了繩子,她被巴掌甩得摔倒在地上,沒了口罩的遮掩,右臉上醜陋的疤痕『裸』『露』在外,迅速紅腫起來,像一條巨大的紅『色』蜈蚣,橫亘在她半邊臉上。淋了雨,妝早就花了,嘴角上的口紅像暈開的血。
這張臉,猙獰可怖。
劉偉目光落在她右臉的傷疤上,笑出了聲,嗤之以鼻:“你還真當自己是個什麼貨『色』,也不照照鏡子。”他彎下腰,捏住了她的臉,擡起來,“就你這種醜八怪,老子肯玩你,那都是擡舉你。”
湊得近,徐蓁蓁能聞到男人的口臭,還混着中年男人的汗臭與煙味,令人作嘔極了,她甩開他的手,往後退。
劉偉身伸手勾住她往後的脖子,用力扯着她的頭皮:“你還不服氣啊?”在她完好的左臉上『摸』了一把,他直起身,挺着個啤酒肚,“那好,進去收拾東西,現在就滾出老子的地盤,要是不肯滾,自己乖乖脫衣服。”
胃裡在翻江倒海,風一吹來,整個走廊都彌漫着馊臭味,她吞咽了一下,将湧到喉嚨裡的酸水咽回胃裡,撐着地站起來,路過男人毫不收斂的目光走進房間。
三十幾平的單間,地上都是她的衣服、鞋子,還有化妝品,她蹲下,一件一件扔進行李箱,旁邊桌子上剩下隔日盒飯,讓她反胃,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吐意又上湧,她蹲在地上,幹嘔了幾下,嘔着嘔着就哭了。
她身無分文,還能去哪?帶着這張毀容的臉,還能做什麼?她不甘,她絕望,她想死,更想殺人。
動作停下,她坐在地上,過了許久許久,擡手,『摸』到裙子側腰的拉鍊,緩緩往下拉。
“咣。”
門被摔上了,屋外的風聲隔斷。
劉偉站在門前,一步一步走近,身上的贅肉搖晃,走到了徐蓁蓁面前,直勾勾地看着她:“趴床上去。”
咔哒。
皮帶扣發出聲音,他抽出褲子上的皮帶,把檔口的拉鍊拉下,罵了句:“婊。子。”
徐蓁蓁仰起頭:“我不是!”
劉偉扯住她的頭發,把她按在地上,大手掀開她的裙擺『摸』進去:“嘴這麼硬,欠。『操』。”
話落,男人揮着皮帶,重重抽在女人的後背。
窗外風聲雨聲不停,徹夜雷雨,屋子裡,老舊的床闆搖晃了一晚上,男人的低吼聲,還有女人的哭泣聲,整宿未歇。
整整五天。
徐蓁蓁被劉偉折磨了五天,她身上的皮膚沒有一處好的地方,全是皮帶勒出的痕迹,還有煙頭的燙傷。
這個男人是個變态,以『性』、虐為樂。
屋子背陽,窗簾拉着,就是白天也昏昏暗暗的,徐蓁蓁醒過來,睜着眼睛躺了一會兒,也不知道幾點了,她從床上爬起來,身上不着寸縷,一動,渾身都疼,她從地上撿了件衣服披上,倒了杯水喝,走到門口,剛要打開門,聽見劉偉的聲音。
他在外面講電話。
“已經照辦了。”
劉偉嘿嘿一笑,邀功似的:“那個女的現在老實了,怎麼弄都行。”
語氣谄媚,帶着明顯的讨好。
劉偉嘴裡叼着根煙,笑得堆了滿臉肥肉:“以後還有這種好事,秦助可别忘了我哈。”
秦助……
劉偉大聲地笑:“好好好,替我謝謝六少。”
徐蓁蓁握着門把的手戰栗了一下,垂下眸,遮住眼底瘋狂跳躍的火光,她站了一會兒,坐回床上。
幾分鐘後,劉偉挂了電話,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