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間裡面,是唐延的辦公室,正關着門,常茗問秘書:“唐延不在辦公室嗎?”
“不在呢。”秘書微微一笑,“唐醫生在樓上給病人做心理測試。”
他随意地問道:“是哪位病人?”
秘書為難,涉及到病人隐私,她不好回答,正沉默着,常茗緩緩念到名字:“時瑾?”
秘書吃驚:“常醫生怎麼知道的?”問完表情有些懊惱,這下透『露』了病人身份了。
常茗隻是笑而不語,沒說别的,轉身離開了。
晚上八點,窗外一輪圓月,已經高高挂起。
姜九笙洗漱完出來,看見時瑾在吃『藥』,一小把『藥』丸,他眉頭也沒有皺一下,扔進嘴裡,吞咽後,才喝了一口水。
她走過去:“苦嗎?”她知道的,他今天去看了心理醫生。
時瑾說:“不苦。”
她拉着他兩隻手,把他拉低了點,仰着下巴把唇貼過去,伸出舌頭,鑽進去,『舔』了『舔』:“騙我,明明很苦。”
時瑾笑着往後躲:“那不要親了。”等不苦了再親。
姜九笙抓着他兩隻手沒放,說:“要親。”
他說好,彎下腰,張開嘴,随便她怎麼親。
『藥』味沒散,他唇齒間都是淡淡苦味,她用舌頭細細地『舔』,吮了又吮,姿勢不是很舒服,她踮着腳,不一會兒脖子便酸了,退開一點,她問時瑾:“吃草莓嗎?”
時瑾點頭:“你喂我。”
草莓是時瑾回來的時候買的,她最近孕吐的厲害,隻能吃些水果,草莓和芒果最得她喜歡。
姜九笙拿了一顆,咬了一半,然後勾住時瑾的脖子,貼着他的唇,用舌尖把草莓渡給他。
時瑾張着嘴,乖乖吃下去,含着她的唇在吻,來不及吞咽的草莓汁在唇上暈開,染了一層顔『色』。
“還苦嗎?”她問。
時瑾『舔』了『舔』唇角:“不苦。”又貼上去,吮她的唇,“很甜。”
姜九笙笑着又拿了一顆草莓。
睡覺前,時瑾接了一通電話,把她安置好,蓋好了被子,才對她說:“笙笙,我要出去一趟。”
她沒有多問:“早點回來。”
“嗯。”
晚安吻後,時瑾關了燈離開房間。
懷孕之後,她嗜睡,睡眠質量很好,躺了沒多久,眼皮就有些重了,又有些不放心,還是撐着睡意爬起來,穿了衣服去客廳等時瑾。
約『摸』一個小時後,一通電話打過來,号碼很陌生。
“喂。”
姜九笙話音剛落,那邊男人急促地喊:“姜九笙!”聲音驚慌恐懼,像被什麼在追趕,“姜九笙,救我!”
聽起來,像是求救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