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交過三個男朋友,一個半天,一個一天半,還有一個比較久,三天。
師兄說她是感情白癡,她覺得不是,畢竟她交過三個男朋友,有比較‘豐富’的感情經驗,就是有件事一直沒弄清楚,為什麼她的那些男朋友一挨近她,她就想打,然後,她也确實打了,師兄說她可能有恐男症,她覺得不是,她覺得她沒病,她這是練武之人的正當防衛罷了。
秦左正想着。
徐青舶突然問:“你也公主抱過他?”問完,他抓了一把頭發,更煩躁了,他為什麼要問這種腦殘問題?跟他有關系嗎?
艹!他肯定是被打腦殘了。
秦左實話實說:“沒有。”她的前男友們被她打進醫院後,就對她避如蛇蠍。
徐青舶沒有再問了,反正這個話題有點莫名其妙。
今晚是除夕夜,别墅區裡很多小孩子在耍煙花,迎面一個半大的孩子沖撞過來,徐青舶順手就拉了秦左一把,拉完立馬松手,别别扭扭地自己越走越快。
秦左跟在後面,她在思考一個問題,為什麼剛才她沒打徐青舶,她不應該條件反『射』把他撂倒嗎?
嗯,今晚有點熱。
她拍了拍臉,覺得很熱。
徐青舶回到徐家時,才八點多,徐青久和蘇傾兩個幼稚鬼在院子裡玩煙花,還幼稚地穿了情侶裝。
蘇傾說:“誰的煙花沖得遠,誰就赢了。”
幼稚!徐青舶搖搖頭,他那傻弟弟還一臉期待的表情:“然後呢?”
蘇傾的頭發已經長到了肩膀,她撩了撩頭發說:“赢的人可以提一個要求。”
呵呵。
他那傻弟弟哪是蘇傾那隻狐狸對手,隻怕輸得褲衩都不剩了。
徐青舶看破不說破,内心毫無波瀾地看着那兩個幼稚鬼。
“不準反悔。”徐青久說。
蘇傾一本正經:“反悔是小狗。”
然後,砰的兩聲,兩個沖天炮直沖雲霄,左邊沖得更遠。
徐青久赢了。
他嘴角壓都壓不住了:“同居吧。”立馬補充,很嚴肅,“你說的,反悔是狗。”
蘇傾思考了一下:“汪。”
徐青久:“……”
徐博美歡歡喜喜地看着沖天炮:“汪。”
第二輪,還是徐青久得沖得遠。
他拽着蘇傾,帶了點讨好,退了一步:“一三五七去我那住,嗯?”
蘇傾:“汪。”
徐博美一爪子伸向天空,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興奮:“汪。”
徐青久都想打她了,沒舍得,咬了她一口,被她賴着又玩了一局,結果,他又赢了。蘇傾都蔫兒了,連輸三盤,她的沖天炮是嗝屁了嗎?怎麼跑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