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順利。”時瑾對護士站的人颔首,問候完,往心外科走,邊問姜九笙,“今天怎麼樣?寶寶有沒有鬧你?”
姜九笙心情很好,語氣輕揚:“沒有,那個酸蘿蔔很有用,今天一次都沒有吐。”
時瑾低笑,低着頭,靠牆避開人群:“晚上我再給你做。”
“好。”
到了辦公室,時瑾把沾了血氣的衣服脫下,還換襯衫:“等會兒我過去接你。”
今天天北醫院有很多車禍病人,姜九笙也知道,便說:“忙就不用過來,我自己回去。”
時瑾說好,囑咐開車要慢點,不能離保镖太遠。
她笑,說都沒見過那些‘保镖’。
時瑾挂了電話後,霍一甯打電話過來。
“喂。”
霍一甯說:“蘇伏要見你。”
時瑾語氣淡淡的:“不見。”
就知道是這個結果,霍一甯道:“她說有個秘密要告訴你,關于你那個『藥』。”
傍晚時分,天北醫院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護士長!”
“護士長!”
江護士火急火燎地跑來護士站,滿頭大汗地喊:“護士長!”
護士長停下手頭的事情:“怎麼了?”
“屍體,”江護士大喘氣,急得面紅耳赤,“屍體不了!”
護士長趕緊從護士站出來,便往外走邊問:“别急,說清楚,哪具屍體?”
江護士上氣不接下氣,用力吸了一口氣:“那個演員,一屍兩命那個。”
夕陽将落,半邊天被晚霞染紅。
徐家别墅的院子裡,發出哒哒的敲打聲,是徐青舶正在給家裡的橘貓大黃釘房子,因為姜九笙懷孕,老爺子發話,以後大黃不準進屋,就差使徐青舶來做苦力,讓他整個貓屋子出來。
院子裡放了把搖椅,徐老爺子躺在搖椅上,喝着茶,吃着酥糖,悠哉悠哉地指揮着徐青舶幹活,時不時,還要吆喝兩聲:“沒吃飯啊,用力點。”
徐青舶抹了一把頭上的汗,一錘子釘在木頭上:“爺爺,你讓我早點回家,就是讓我來給貓搭房子?”
老爺子理所當然:“不然我叫你回來幹什麼?”
徐青舶好笑:“爺爺,我是你撿來的吧?”
徐老爺子一臉嫌棄:“你要是撿來的,我早扔了。”
“……”
這老爺子,最近以怼他為樂了。
徐青舶搖頭,覺得最近不太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