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獵豔不成反遭羞辱,頓時就惱了,語氣惡劣:“玩不起就不玩,裝什麼清高。”
她懷裡的貓也龇牙咧嘴:“喵!”
不論是穿着,還是女人趾高氣揚的态度,都不難看出來,這女人身份不一般。
這時,電梯門開了。
時瑾走出去,留了三個字:“處理掉。”
女人怒罵了句‘什麼東西’。
秦中不急着出電梯,拿出手機,對着女人的臉拍了張照片,女人正要發作,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随即撥了個電話。
他言簡意赅:“張經理,把照片裡的女人扔出去。”
女人一聽,惱羞成怒:“他敢!”她自然認得酒店的張經理,就是不知道這兩個不知好歹的男人是哪裡來的,擡了擡下巴,“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秦中交代完,就挂了電話,順着女人的話:“你是什麼人?”
她聲音往上拔高了三分:“我爸是陸啟山。”
陸啟山啊,滕家的死對頭,也是綿州一霸。
秦中表情淡淡:“哦。”
“……”
他走出電梯,回了一句:“知道我老闆是什麼人嗎?”
女人愣着。
秦中笑:“我老闆是時瑾。”
“……”
一點,秦蕭轶剛洗漱完,有人敲門。
女人溫柔和善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秦小姐,有您訂的餐。”
秦蕭轶把浴袍的帶子系好:“我沒有訂餐。”
“請您确認一下。”
她擦了一把濕漉漉的頭發,随手扔了『毛』巾,去開房門,門把剛擰開,擡頭撞進一雙眼,隻愣了一下,她立馬反手關上。
可一隻手摁住了門。
那人戴着口罩,隻『露』出一雙寒星一樣的眸子,噙着兩分不懷好意的笑。
冤家路窄。
秦蕭轶用力推門,力氣不敵男人,根本推不開,她幹脆松了手,轉身就跑,可才邁出腳,手臂被人拽住。
她氣惱:“滕瑛!”
他直接勒住她的腰,進了房,摔上門,一個轉身就把她摁在門上:“秦蕭轶,你再跑一個試試。”
她動動肩,掙紮了兩下,又被他按回去,一時動彈不了,氣急敗壞:“媽的,你到底想怎樣?”
秦蕭轶自認脾氣不差,可每次隻要碰到這個家夥,她都能一點就燃,徹底爆炸。她這一身傲氣,從那天晚上酒後『亂』『性』之後,就開始被他磨得所剩無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