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記者也是被『逼』急了,單刀直入了:“那你的新老闆宇文聽呢?和她相處怎麼樣?”『奸』情啊!『奸』情走一波!
蘇問換了個姿勢靠着椅背,一隻手懶懶托着下巴,觑了劉記者一眼:“我是她的粉絲,粉絲和偶像相處的心情,還需要我詳細說明?”
“……”
誰說蘇問的八卦好撬的?誰說他這個祖宗不打太極的?誰說他直來直去不藏着掖着?
狗屁!
劉記者徹底放棄了掙紮,收尾:“最後我再代問哥的粉絲問一個問題,問哥你還會再開?”
蘇問漫不經意地拂了拂戲服的寬袖:“或許。”
這開放『性』的答案,總是讓人有深究下去的欲望啊:“那是什麼時候?”
這回,蘇問回答得很幹脆:“我公布戀情的時候。”
“……”
能想象粉絲那時候的心情了,在普天同慶的日子裡……抱頭痛哭。
大概因為蘇問心情不太好,拍戲的時候,他氣場全開,一點也不收着,男二被壓制震懾得死死的,一直ng,直到天黑了才收工。
蘇問沒有回自己原本的住處,直接去了‘新家’,正好劉沖剛搬完東西出來。
“姓宋的來了?”他戴着個口罩,許是來得急,頭發『亂』糟糟的,眉宇間透着一股躁郁,還有幾分頹廢的妖冶。
“早就來了。”劉沖看了一下時間,“有一個小時了吧。”
蘇問皺眉:“你可以走了。”
劉沖:“……”
用完就扔,沒人『性』的家夥!
劉沖把鑰匙扔給他,翻了個白眼,打道回府,走了幾步,想起來件事,回頭囑咐:“哦,浴室裡的熱水器壞——”
話沒說話,他目瞪口呆了。
“你在幹什麼?”
蘇問沒理他,繼續扒着宇文聽家的門,彎着腰,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裡面的動靜。
劉沖扶額:“這裡是高檔小區,使用的都是隔音材料。”
蘇問置若罔聞。
他聽不到聲音,便把耳朵再貼近門縫一點,眯了眯眼,專心緻志地……偷聽。
作為一線巨腕的經紀人,劉沖不能忍了:“你好歹是個公衆人物,在有監控的地方,能不能稍微收斂一下你那泛濫成災的愛?”
這麼貼在别人家門上,像什麼樣子!
蘇問回頭,死亡凝視,無聲地扔了一個字:“滾。”
劉沖:“……”
滾就滾!
蘇問稍稍用力,把耳朵往門縫裡擠了擠,還是一句都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