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聽,你在哪?”蘇問問完,又自己解釋,“我不是要查崗,我就是想見你。”
他電話特别勤,隻要得空了,就給她打電話。
宇文聽稍稍側身,将聲音壓低:“我在外面。”
“和朋友嗎?”
蘇問有點懊惱,他不想幹涉她,可就是忍不住。
“我跟周小姐在一起。”
周小姐?
蘇問知道是誰了:“在哪裡?”
宇文聽擡頭看向周見薇,她搖頭表示不介意,宇文聽才報了個地址。
挂電話之前,蘇問說:“我過去接你。”
他對周見薇很警覺。
“蘇問嗎?”周見薇随口問。
宇文聽說是。
之後沒有再說蘇問,周見薇有一搭沒一搭地說她拍戲的趣事,宇文聽寡言,安靜地做個聽客,約『摸』二十來分鐘,蘇問就到了咖啡廳。
他戴着口罩過來,站到宇文聽身後,戒備地看着周見薇:“你約我女朋友幹什麼?”
周見薇似笑非笑:“不幹什麼,随便聊聊。”
蘇問啊蘇問,一物降一物呢。
“她跟你不熟。”蘇問眼神微冷,明顯不想宇文聽跟周見薇深交,轉頭看宇文聽,神『色』才緩和下來,“聊完了嗎?”
宇文聽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坐下。
蘇問就收了脾氣,拉了把椅子乖乖挨着她坐着。
啧啧啧,被治得服服帖帖的,周見薇好笑,對宇文聽說:“我們下次再約。”說完了,她把墨鏡戴上,“那我就先走了。”
起身,她先走。
宇文聽叫住她:“後來為什麼妥協了?”
十八歲最浮躁的年紀了,她都守住了初心,為何後來卻低了頭,折了自己的風骨和尊嚴。
周見薇回頭,笑了笑:“因為想紅啊。”
她說完,揮揮手走了,推門出了咖啡廳,才頓住腳,卻沒有再回頭,唇角的笑一點一點褪掉,落寞與嘲諷浮出了眼,融在眉宇間,揮散不去。
她說的都是真的,隻有最後一句不是。
宇文聽的咖啡是涼的,蘇問不讓她喝,給她點了一杯熱飲。
不想管女朋友管得太緊的蘇問總是這麼……忍不住:“她跟你說了什麼?”
宇文聽高度概括了一下:“她的私事。”
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