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聽臉有一點紅,伸手去解她睡衣的鈕扣,解開了一顆,在解第二顆的時候,蘇問喉結滾了滾,吞了一大口口水。
“聽聽,”他聲音都啞了,音『色』低低的,像在喉嚨裡厮磨,他挫敗地說,“沒有避孕套。”
他是不介意了,就是不想這麼快要寶寶。
宇文聽解扣子的動作停了一下,她眼眸裡黑白分明,沒有一點雜念:“我隻是想看你肩上的傷疤。”
滿腦子黃『色』泡泡的蘇問:“……”
他都做好了未婚先孕的準備,然而,她隻是想看傷疤……他心裡堵得不行,郁悶死了,悶悶不樂地說:“我自己脫。”
然後他抿着唇,表情不開心地把睡衣的扣子解開。
他正在嚴重懷疑自己的魅力,脫了衣服他家聽聽都不想睡他,他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受寵嗎?正想着,涼涼的手心覆在了他鎖骨下兩寸的地方。
他怔住。
她平躺着,盯着那個拇指大的傷疤看。
蘇問這才回過神,把衣服往上拉:“沒什麼好看的。”
她按住他的手,又把衣服拉開,摩挲了兩下那個傷疤。
“聽聽,别看——”
她突然擡頭,唇貼在那裡,輕輕地吮了一下。
蘇問身體突然僵硬,她唇分明涼涼的,可被她親着的那處像是點了一把火,然後……
宇文聽愣了一下,然後擡頭看他,之後,默默地往後退了一點點,低下頭,耳尖紅紅的。
“……”蘇問乖乖躺回去,深呼吸了幾下,調整好呼吸,他盡量平靜,盡量不吓到她,“聽聽,那個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她小聲地、細細地:“嗯。”
然後,她往他那邊挪,伸手抱住他的腰。
蘇問身體繃得更緊了,僵硬地躺着,一動不動,聲音已經沙了:“聽聽,等我緩緩你再抱我。”
男人都是禽獸,尤其在床上的時候,蘇問當然也知道,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他也是禽獸。
宇文聽說好,可剛松手,蘇問就抓住了她的手。
“蘇問。”
“聽聽,你别動,也别說話。”
宇文聽安安靜靜的,不動也不說話了,她是成年人,該懂的都懂,因為是蘇問,她一點都不設防。
蘇問關了床頭燈,然後側躺在她旁邊,帶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腰上。他用一隻手抱緊她,身體緊緊貼着,另一隻手伸進了衣服裡。
他伏在她肩上,不一會兒後,開始輕喘。
結束後。
蘇問出了一身汗:“我去洗澡,你先睡。”
“嗯。”
他去浴室後,她爬起來,看着垃圾桶裡的紙巾,抿着唇笑。